闭着眼,几乎是在听到第一个字,张均甯就知道自己没有在做梦。这首歌每一个字都像被烙印在自己心里一样,这就是给自己写的歌词。真的是那个大白痴,委屈了好久,奇奇怪怪的情绪涌上心头,忍不住哭了出来。那一刻身体是不受控制的,似乎只有靠着杜翰文大哭一场,捶捶胸口才能让几个月来自己的心绪表现出来。
歌声停下来,张均甯也没有察觉到,就是哭着,嚎啕大哭。有谁在轻拍着自己安慰着,似乎还说着什么。听不见,也不愿意听,就是哭,哭出来就高兴了。直到眼前出现妈妈惊慌的面孔,才有些清醒过来,却又觉得世界像是在晃动。
“妈,是地震了吗?”张均甯笑着问道。
没有回答,这让张均甯格外恐惧,因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听不到。晃的好厉害,还好有大白痴在,大白痴真的在。
“快送医院。”
是谁在说话,是谁要送医院,睡着前,张均甯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台大附属医院,大过年的虽然去医院不是什么吉利事情,不过遇到事情了有什么办法呢。张妈妈急的都要晕了,要不是杜翰文在一旁紧紧抓着,靠在杜翰文怀里,早就把这位也送去病床躺着了。
医生走了出来,看到张妈妈脸上挂起安慰的笑容,“不用担心,就是发烧,身体有些虚。情绪上大起大落,有些轻微脱水。短暂晕眩,休息一下,补点生理盐水就好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好好一件事,到最后是这么个结果。杜翰文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病了,大半夜跑去人家家里拜年,搞出这么一档子事。
大概唯一开心的人只有这会躺在病床上吊水的张均甯了,明天不用回台中,杜翰文还陪护,啧啧,这病生的值啊。闭着眼睛,一边想着明天要跟杜翰文聊什么,一边努力让自己好起来,听说意念会让病人好的更快,结果是意念让这个严重需要休息的姑娘睡着了。
一大早杜翰文买了早点回来放下,就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这帮人上班成瘾还是怎么着啊,虽说娱乐圈不像正经公司上班时间那么严谨。但这是春节啊,你们愿意上班,自己还想放假呢。不过公司呼唤自己的理由没法推脱,艾回那边传了合同过来,是需要自己签字的。
“有些工作要去处理,医生说中午不是要出院吗,要么一起吃个饭好吗?”杜翰文跟张妈妈商量着。一旁还没睡醒的大姐就精神了,忙不迭的点头,被老妈敲了脑袋也不在乎。
“多麻烦呢。”张妈妈客套着,是真觉得杜翰文挺忙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病,回家去休养就好了。大过年的,麻烦人真不好。
“不麻烦,没关系。”杜翰文赶紧离开,免得那帮人又催。
等张均甯醒来,满心欢喜的准备迎接一个早安时候,只有老姐津津有味看着相册的场面。
“人呢?”张均甯一把就把相册抢了过来,放在枕头边,“别动我东西。”
“呀,穿我衣服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张均甯同学,皮痒了是不是。”姐姐气的牙痒痒。
“谁爱穿你衣服一样,过时知道吗。”感觉自己好多了,斗起嘴来都战斗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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