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愤愤不平,宁锦姒安慰她:“别人接受的话那才是帮忙,别人不接受那就是多管闲事了。”
“小姐才不是多管闲事。”明月撅嘴。
宁锦姒拿起一颗奶枣放进她嘴里:“你也辛苦了,去休息一会吧,晚点还有好戏看呢。”
明月疑惑,嚼着奶枣走远了,宁锦姒坐在桌前,把玩着手里的团扇。
好戏将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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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里,余佩刚发完脾气,侍女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外,脸上挂着泪痕,这真是主子受气奴婢受罪啊。
“不就是当了个郡主,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竟然敢给我气受。”余佩一拍桌案就往外走,正好撞上迎面走来的陆意乔。
“哟,余妹妹怎么这么大火气呀?”陆意乔拿着团扇半遮面,眼里故意露出惊讶,仿佛不知晓此事一般。
她刚才确实没有凑过去,一直在长桌前跟陆知鸢聊天呢,不过后来听一些闲言碎语也就知道了,余佩是个心急的,在家也是说一不二,如今在宁锦姒那里受了罪,心里肯定是不服的。
余佩看见她这幅模样,更是火大,仰着头:“关你什么事?”
“与我当然是没关系的,”她一撩侧边的头发:“不过余妹妹如此莽撞,小心最后还是让自己吃了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余佩被她这么一说,反倒真的是平静了些,“那你说,怎么办?本小姐可不会吃这亏受这气的。”
陆意乔看着她,心里不爽,不过一想到她还有利用价值也就没想那么多了,示意余佩把自己带进屋里慢慢说:“小心隔墙有耳啊。”
余佩会意,带着陆意乔进屋,然后关上门,侍女依旧在门外站着。
两人坐在桌前,余佩给她倒了杯茶,她摇着团扇没有喝,反而小声说道:“不知余妹妹可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自然是知道的,你我各取所需便是。”她不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两人在房中细细商讨了一番,却不知这一切都有人看着。
陆知鸢在房中,侍女在外说着刚刚看到的一切。
“我果然没有猜错。”少女躺在榻上,搅着秀发,嘴角勾起一抹笑。
帐外的侍女跟着笑起来:“姑娘聪明,自然是可成大事之人。”
“行了,你出去吧,说不定啊,等会堂姐会来找我。”
侍女应声出去了。
这个侍女是宁锦姒给她的,但总归是别人的人,当端茶倒水的粗使丫鬟也还好,随身的就不行了。
过了没一会,正如她所说,陆意乔果真从西院的方向走过来了,神清气爽,面带微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堂姐怎么来了?”陆知鸢跟她客气。
陆意乔走来,掀开床幔看见陆知鸢还在床上躺着,不免眉头微蹙:“怎么我来了妹妹也不知道给我倒杯茶。”
“堂姐坐着就是,我这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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