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衣再次看到了唐企年眼中闪过的不悦,很真实的,那不悦是对着她的。

果然年纪大了,色欲昏头了吗?哪还有年轻时的半分睿智。

真令人失望啊!

“三姨太是不是忘了我在哪里呆了五年了?这五年,我还改不了一个小小的喜好?”唐素衣回来就没打算再温水煮青蛙,小火慢炖,她现在就是枪口上的弹药,谁碰炸谁,反正慢慢来,一个也跑不了。

唐企年听到唐素衣的话时果然眼中又多了几分愧疚,他出声打断这场火药味渐浓的对话:“这是为衣衣准备的接风宴,随她高兴就好,你去那边和那些夫人们聊聊天。”

支走了苏茹烟,唐企年依旧沉声,不过这次多了点不等的偏颇:“衣衣,你三姨说的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但也是为了你好,她为你准备那身旗袍我是看着的,亲自绣了三个月,手指都扎破了好几根,你刚刚那样有些过分了。”

“是,女儿知道了,定会挑个好日头的天气去给三姨太道歉。”

对于这位父亲,她不会再抱有幻想了。

曾隶书开始时一直跟在唐素衣左右,不过在宴会开始后,因为主人家要发言,他也乐的清闲,不再掺和唐家后院的那些话里藏刀奉承,找个角落要了杯红酒观赏这些所谓名流们的刀枪剑影。

“先生,这种时候怎么能躲起来喝闷酒呢?”一个穿着露肩紧身修身礼服蓝色鱼尾礼服的女人端着一杯香槟凑到曾隶书旁边,她吐气如兰,看人的眼神都似乎放着电。

“美女不也一个人过来喝闷酒,这会儿不应该下场子找乐子吗?”曾隶书晃着杯中红酒,没喝,他看向凑着他的女人,嘴角勾着邪邪的笑,眼神粗野放肆。

“我看中你了,愿不愿意上去坐一坐?”女人好像也不是个什么不经事的小白花,她放下香槟,用指甲挑起曾隶书的下巴,嘴唇靠的很近,语气撩人,目的明显。

“不好意思,我今晚被人包了。”曾隶书无趣,他躲开女人手指,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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