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并不只有闫家的人,其他来宾全部附和着闫绪的“笑话”低声嗤笑,甚至有两个男宾还说了句,“我也觉得她像我初恋。”

我的脸再次烧起来,心脏的位置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闫绪!”我抬头,这才看到站在闫绪右侧的闫孝仲,闫绪的父亲。

闫孝仲低声呵斥了句什么,闫绪脸上虚情假意的笑便收敛干净,重又阴沉沉地瞪住了我。

我下意识捏紧了拳,不再心虚,仰起脸朝这位有严重初恋情结的会长笑了笑。

“很高兴见到你,我叫朴正。”在语出惊人后,朴会长反倒礼貌规矩起来,朝我伸出了手。

我点了点头,回握住他的手,“我是阮念。”

朴会长露出和煦的笑容,随即拍了拍闫孝仁的肩,“老闫,这是你的朋友?”

闫孝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颇为责怪地回拍了朴会长的肩,语气不悦道:“小念胆子小,你也是真没分寸,一把年纪竟然当众说这样的话,你让别人怎么说!”

“是我的错,我的错!”朴会长连连摇头,“我道歉,道歉,要不然我们去后面聊,我赔罪!”

闫孝仁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便推着朴会长离桌,朴会长明显有话想朝我说,但被闫孝仁推着往前离去。

我不明白他那一眼里有什么意思,只能和大家一起坐下,这时候也不好私自离席。

这次晚宴的规模挺大的,大厅里摆了大概八桌,但从穿着气度来看这些人里除开出生便显贵的,应当也有自己打拼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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