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一双似湖水般的眼眸,越发的深邃,利落的将手放下,回身看向屋内躺在床上的祝棠。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窗外,因为疼痛,眉头轻微的蹙着,脸色不太好,很苍白。
要怎么告诉祝棠这个消息,怎么说她才会接受,或者说祝棠能够接受吗?
厉沉负手站在门口,薄唇轻启:“身体状况如何。”
陆沂南在他身后淡淡开口:“你也看到了,身体是很虚弱的,如果今天不是来了医院做了检查,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她的体质不适合怀孕,很容易流产。”
厉沉眸光一凛,微微低垂下眼眸,吩咐着:“随便寻个理由叫她在医院修养。”
说完话,厉沉转身要走,陆沂南忙拉住他:“叫我跟她讲?我又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怎么讲,万一我说漏嘴了怎么办?”
陆沂南还是第一次见到祝棠,之前倒是听邢钊提起过了,可他们根本不认识,他怎么说。
厉沉偏头扫向他:“你是医生,为了病人的健康,你知道该怎么做,还用得着我教你?”
陆沂南扯了扯嘴角,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得,得”
厉沉没再说话,沉着脸色离开了医院,陆沂南摇了摇头,推门进去。
祝棠闻声看过去,没有看到厉沉的身影,下意识的问:“厉沉走了吗?”
陆沂南点了点头,故作轻松的走过去帮她调整点滴的速度,又装样子的去给她把脉:“他有事先走了,你安心在这儿住着,有事你就找我,哦对了,我叫陆沂南,是厉沉的朋友,虽然我不是太乐意当他的朋友。”
祝棠见他朝她挑了下眉头,开着玩笑,一下子拉近了与他的距离,了然的点头,说:“不过,我是要在这里住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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