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陆瑞臣就如释重负的对着陆伯伯说道:“老爸完璧归赵,这下可以还我自由了吧?”

说话间陆瑞臣不等陆伯伯说些什么,就直奔自己的房间飞去,看着他那急迫的心情,我就猜测一定是被那个脏东西催的。

“哎,这孩子,越梨妹妹今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拿你是问”陆伯伯还没说完,那边陆瑞臣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搞得陆伯伯在我的面前很尴尬,他老人家只好摊开了双手,解释着说陆瑞臣最近很忙,不久前因为得了重病,耽误了工作和学业,本来他是应该这个时候到美国进修的。

陆伯伯这么一说道引起了我的莫大的兴趣,本来我就对陆瑞臣怪异的举动好奇不已,所以想知道更多的有关他的信息。

就这样我表现出来了很愿意倾听的样子,而陆伯伯也愿意和我谈论他最疼爱的儿子的一切,取出来了陆瑞臣下至襁褓,上到成年的相片来,不厌其烦的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赘述。

“这个儿子就像是失而复得的一样,几个月前他患了母亲的家族病,脑癌。”说话间陆伯伯流露出来了一丝惋惜遗憾的神色,我知道他那是在追思我的陆伯母。

脑癌还可以痊愈?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奇迹,而这个奇迹偏偏就发生在我的身边,陆瑞臣的身上,怪不得我看他有些精神不正常呢,可能就是脑癌的后遗症吧。

听完了陆伯伯的长篇大论,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我的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越梨我看你也累了,我叫你哥给你带路看看卧室。”

陆瑞臣就这样又被陆伯伯给从屋子里面揪了出来,很不情愿的领着我上了楼,指着最尽头的一间屋子:“都收拾好了,妹妹你先委屈一下吧。”

进了那间屋子我才明白了什么是委屈一下的真实含义,这间屋子的主人似乎另有其人,只不过因为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临时的为我做了简单的打扫。

当然了这些都是出自于我的直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证据。

桌子上摆放着一架很醒目的照相机,立拍得的,就是只要按下快门,就会从里面跳出照片来的那种。

我也是在电影里面才看到过,没想到在这里有幸目睹她的芳容,趁着陆瑞臣还没有走出去,我有些调皮的拿起来对着他,迅速的按下了快门。

“哎”陆瑞臣还没来得及阻止我,一张照片就从照相机里面滑了出来,不过此时陆瑞臣因为他自己的原因,顾不上搭理我,又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的是脑子有病,我自言自语的呼扇了几下相片,影像立刻从上面显现了出来。

我看到在陆瑞臣惊呼的同时,还有一个长发及腰,身着病服的女孩子,双脚里的站在他的身后。

眼睛因为被飘逸的长发遮挡,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从她的身材还有线条来看,活着的时候,绝对的是一个大美女。

细如凝脂雪白的肌肤,温润如玉如杏般的薄唇,都让人为了得到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孩子无怨无悔。

我望着照片有些发呆,忽然想起了什么,还是不要和老爹通电话了,这样的小事情我想我还是应付的了得,毕竟长途话费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怎么说我也是跟着久闻大名的老爹混了那么多年了,这次还是我头一次的独自和鬼交流,我也带着那些道场的家伙事儿。

我从背包里面取出来了一只铜碗,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吃饭的铜碗,那可是专门做法的法器。

随后拿出来了两片柳树的叶子,柳木可是属阴的树种,行里的人一般都用他来帮助开天眼,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很稀松的就开了天眼的。

必须这个人就像我吧,得具备一定的道行才行,至少也是在圈里混个三五年的,得见过世面,还得会念天眼决。

我随后将矿泉水倒在铜碗里面,这个就是我来之前专门准备的符水,在行里面,符水,符咒,还有辰州符被称为三宝,少了哪一样都玩不转。

“阴叶开阴眼,极目楚天舒”我默默地念诵着天眼决,使用柳叶沾上符水,在我的双眼皮上面轻轻地划过,当我再一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隔壁陆瑞臣的卧室里面,发生的一切了。

总是看无声电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我继续使用法力,也暂时的打通了我的天耳。

只看到陆瑞臣手里捧着一个女孩子的相片,深情的望着她,那种忘乎所以的情怀,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妒忌她们没有这么深爱自己的知心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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