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数学课和体育课。
三四班的课表是换过来上的，也就是程沫沫在上数学课的时候秦晏在上体育课。
程沫沫撑着脑袋听着数学老师和缓的声音，困得只打哈欠。
“这道几何题有好几种解法，我们先讲第一种，在这里加一条辅助线……”
“后面的你们自己算，PD∥AB，然后根据三角定理可得，∠PAD＝？”
“接下来我们讲另一种方法……可以不加辅助线，从……”
程沫沫一开始还听的认真，但第一种方法还没明白过来，老师巴拉巴拉写下来一堆，也不写具体是怎么得出的，后面更是就六个点之后写了个最后结果，后面还是加上问号的。
“……”
她顿时没了想要继续听的欲望。
迷惑教学。
一节课下来，程沫沫除了自己研究出来一道题，其他基本啥也没听懂。
都是那种听一半似是而非的感觉。
但班里人丝毫没什么反应。
她还记得高二分班之后得知是这个老师教她们班数学，有几个女生说这个老师讲的很一般，倒一倒二的那种。
她一开始还觉得老师领入门修行靠个人，现在……咳咳，是她想多了。
伴随着铃声响起，下节课是体育课，喷防晒的喷防晒，脱衣服的脱衣服，程沫沫站起身，左右看了眼，自顾自出门。
姜妮突然从后面窜过来，摸了下程沫沫的头，“程沫沫，走啊。”
“……”
程沫沫抿了下唇，火蹭蹭的窜，“你自己走自己的，摸我头干什么。”
说实话她讨厌别人莫名其妙摸一下她的头，像是摸狗一样。
姜妮像是没听见似的，挽上另一个女生的手，头也不回的下楼。
程沫沫：“……”
大无语。
她皱着眉往楼梯走，正好迎面走过来林悦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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