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州愣住,看着老妈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来。

“没有。”他说一直碰不到什么适合结婚的人,对象也算是可遇不可求的吧!

我妈开玩笑,说,青州,你该不会是还没有谈过对象吧?

郑青州笑而不语。

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将要三十而立却还单身的男人,只是隐隐觉得他一定有深爱而还未得到的人。不然,又怎么会单身到至今,何况他自身条件也并不差。

“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郑青州看了正在挑选衣服的芃芃一眼,说:“她如今跟我生活在一起。”

郑青州开始跟老妈讲起了关于芃芃的事情。

他说,芃芃是亲戚家里遗留下来的遗孤,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是两年前,芃芃母亲的葬礼上。当时大家都有在商量她该何去何从,后来决定将她寄养在亲戚家里,但大家以工作忙,没时间作为借口,没有人愿意收养芃芃,所以他带来跟她一起生活。

郑青州似乎是想到了那段时间的事情,神色有些小恍惚,他说:“芃芃在别人家里大概也没有在我这边自在。小孩子其实也是很敏感的,特别是芃芃这样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大人要是有点儿情绪说点什么话,小孩就会将那些原因都绑在自己身上。会产生是不是我不听话,所以才会让大人这么生气的想法。”

我随口道:“看不出来你还会想这么多嘛!”但等到话已经脱口,我才意识到郑青州以前过的就是寄人篱下的生活,所以说他能够深刻的理解到芃芃的心理。

我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改口说其他话,郑青州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说还好。见他是这样的态度,我倒也觉得似乎还好。

老妈说,芃芃能够遇到你这样的人其实很幸运。

“她带给了我很多欢乐。”郑青州说,自从养父去世以后,是芃芃又让他重新感受到了有家人的温暖。

他的目光很柔和,也有幸福满足的温度,笑道:“刚来的时候可把我给累的够呛,边送她上学,还要边上班,有时候有急症病人的话还不得不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老妈一听,皱了皱眉,说:“孩子还小,再怎么懂事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里,万一发生安全隐患可不好办,平淡的生活里也是危机四伏。”说到了这里,老妈开始巴拉巴拉的讲起了新闻上的播出的安全隐患。

身为老妈的孩子,我从小就生生的被灌输着各种健康概念,安全隐患,甚至是无菌慨念。不过也不尽然都是些没有用处的东西。

可能是很久没有见过的缘故,郑青跟我老妈倒是意外聊得开,从家常小事聊到大千世界,讲的让我跟芃芃都插不上嘴,只有竖起耳朵听的份儿。

郑青州跟芃芃走出我家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时间就这么哗啦啦的流走了一天。可能是最近太容易就感慨,我莫名的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我将郑青州跟芃芃两个人送到了楼底下,然后在包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给芃说:“芃芃,这个你拿去买点儿喜欢的东西。”

芃芃看着我,说最近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大有几分拒绝的意思,但我还是把它强行给了她,郑青州也说:“如果贝儿姐姐要给你的话你就收着呗,好给我们买点好吃的东西,”

芃芃看了我一眼,然后有些小不情愿的收下,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声音很软,再配上一张淡漠的小脸蛋儿,莫名的有几分萌点。

我不由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以后记得经常来这里玩。”

郑青州牵起了芃芃的小手,轻声跟我说了一声再见,我也挥手,回应了一声再见。

走了几步,他又转了身,眉眼含笑,说:“过几天我可能要拜托你照顾一下芃芃。”我比了一个的手势,说没问题。

他们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回到家里的时候,老妈坐在沙发上喝茶,先是将郑青州里里外外的夸了一遍,然后扯着扯着就扯到了文司原身上。

她说文司原今天就一直在给她打电话。

“我手机都快被文司原给打爆了,你们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提起那些事情我就觉得头痛。

我拿过老妈的手机,翻到通话记录页面,看到文司原已经打了接近五十个未接来电。

他到底还是想抱我爸妈的大腿,让他在公司恢复原来的位置。

想的倒是很美。

一想到他今天对我的说话态度,我心里就不舒服,也觉得有点委屈,心一狠,顺手就在我妈的手机里拉黑了他的号码。

文司原下方的联系人是陈玲。真是讽刺,连在手机里的联系人都是依次顺序。

退回了桌面的时候,我注意到老妈的短信界面里有未读提示,于是我很手贱的点开看了。

我看到手机内自带的娟秀的字体这么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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