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的惊呼声被堵在嘴中,当晚除了佩凤外,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无人知晓。
只是第二天,大家惊讶的看到,尤氏今天心情很好,脸上颜色也娇艳了许多。
正月十六贾敬回城外道观,贾蔷劝了他几回,他不在意的说:“他们不会冲我来的,你只要护好家里就行,其他的随它去。”
这犟老头他是没办法,只好送他去道观后再回来。
“蔷哥儿,今年你可不对哈,亲戚们家里下帖子请你,可你哪家都没去,这是要跟大家绝交是吧?”
刚刚到宁荣街,迎面裘良和蒋子宁,大大咧咧的裘良张口就是一顿抱怨。
贾蔷笑呵呵的回道:“裘大爷这话说的,我倒是想去啊,可人家冤枉我,不定怎么埋伏我呢,要不您去北静郡王府说说情去?”
他这是撕破脸了,当然不是跟裘良,这家伙能当五城兵马司,必定不是铁杆的北静党,否则皇帝也不会放心。
裘良被他这话挤兑的,张口笑骂道:“我呸!谁敢埋伏你,整个神都谁不不知道你蔷二爷有万夫不当之勇呀。”
蒋子宁笑道:“良哥儿别跟他废话,今晚咱们赖他家吃酒去,这半个月了,他这侯爷一毛不拔可不行。”
按理大过年的,这帮勋贵家家都是请来请去的,每年光是在各家喝酒,就从初二排到正月底去。
今年宁国府初一就出事了,原本订下的酒宴,全部停了,除了去一次荣国府外,其他的哪都没去,也没请人家。
贾蔷唯一出去的一趟,是跟锦衣府的同僚们聚会,也就是那一天弄死了周贵人她爹。
蒋子宁这话他哈哈笑道:“两位大爷要来我家吃酒,我这求之不得,这半个月了,嘴里都淡出个鸟来,走走,咱们今天乐一乐去。”
他当然不会跟所有勋贵不来往,其实真正跟宁国府撕破脸的没几个,绝大多数都是抱着尽量不翻脸的想法的。
毕竟一家家都是从祖上就一起的,这一辈又都是一起玩大的,又不是要造反,你死我活的没那必要。
真正不对付的也就是那几家,利益被损害大的几家,而大部分虽说也有利益被损害,可并不是就靠着那利益过生活的。
对于皇帝打压勋贵,这事大家都看透了,只要你不过份,皇帝也不会一棍子打死你。
故而大部分勋贵是得过且过,能占便宜尽量占,实在占不了吐出来就是。
因此北静郡王这次突然对宁国府动手,并没得到大家的支持,都是几辈子的交情了,你这样做太下作了。
也因此周家和姚家上告,大多数人持观望的态度,并未一边倒的跟风,这也是朝廷这次轻易的放过此事的原因。
不然就算没证据,治罪不了贾蔷,但总要来个大查案的,至少锦衣府和六扇门是忙死了,可现在风平浪静的。
现在贾蔷这一邀请,裘良和蒋子宁哈哈笑道:“等等,是今晚,可不是现在哈,中午你知道的,要去襄城侯家,你小子也收到请帖了不去,我们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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