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就算是做梦,那碗有鸡蛋火腿的、热腾腾的方便面确实没了啊!
说不定法医对黄毛的死亡时间判断错了,目前他只是目测罢了,想到这里我拨了老杜的电话,我要先确定昨晚给我打电话的小超是人是鬼。
一连三遍都是关机,好在过了一会老杜给我回了过来,问我什么事。
我说杜叔,你跟我说实话,小超那晚到底死了没。
老杜说,小超绝对死的透透的,我走后他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小超当时六脉已绝、魂魄离身。
我问老杜,小超的尸体还在太平间吗?
老杜回答,由于小超的死可能涉及凶杀,尸体刚被市医院所在的高堂分局拉走了,移交手续都办理完了。
挂了电话,我脑子乱糟糟的,假如老杜没骗我,小超的尸体昨夜一直都在市医院太平间。
难道鬼不是由心而生,而是真的存在?这个观点我一时接受不了,接受的话,我之前对鬼神认知的的世界观就要被颠覆了。
黄毛是谁害死的?我这个疑问冒出来的时候,监控里东城分局带队警官摇着头说:“线索太少,凶手反侦察能力很强,查起来有难度啊。”
很快,黄毛的尸体被拉走,现场被封锁带围了起来,警察也收队了。
我问凤姐,这个摄像头是不是常开的,凤姐说是,不过前几天的录像存在一个盘里,盘她随手放哪里了,她找找看。
我等了一会,凤姐没有找到盘,她说晚上关门之后再找找,一定能找得到。
我留下也没意思了,我说要走,凤姐说要不留下住一晚,两个人不脱衣服抱着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我心想就算你是个冰清玉洁的烈女,我也会忍不住把你办了,何况你这是给我下套。
早知道凤姐对我有意思,前几天我怎么需要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费劲找妹子去火。
不过现在我有了黑裙妹子,再跟凤姐搞上就是劈腿了,这不合适。
我推脱说一天没回店了,要回去看看。凤姐没有硬留我,跟我说找到盘会给我送过去。
上车之后,我从座位下拿出背包,拉开一道缝隙,里面的盒子还在,我又把背包放好,打火发动车子。
等到了民俗街,已经傍晚了,我在街南头的殡葬用品店里买了烧给死人的黄纸,又买了两个火盆。
卖殡葬用品的老柳说,前晚黄毛半夜来砸门,买了他店里最好的纸钱冥币,给了他一把硬币,结果还不够。
黄毛告诉老柳,欠下的钱等我来了给补上。
老柳说他闻着硬币带着木香味,知道黄毛跟我认识,就放黄毛走了。
那晚我在车里扔下的硬币是跟着檀木手串放一起的,所以会有木香味。
前晚跟在我车后视镜里的人影是黄毛?他给老柳的硬币是我扔下的吗?
唉,反正黄毛和小超都死了,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我把黄毛欠的钱给补上,把买来的黄纸火盆装到车上来到店门口。
巧巧还没走,看到我下车马上过来,闻闻我身上,问我:“好浓的香水味!你这几天神出鬼没,是不是跟女人鬼混去了?”
看她吃醋的样子,我只好一声不吭,怪我以前眼拙,要不是管子提醒,我都没看出来巧巧对我有意思。
这人啊,要么是一无所有,要么是一个接一个,现在黑裙妹子跟我有了夫妻之实,巧巧对我情愫暗生,凤姐直接想把我推到,真让我头疼!
头一疼,又想到黄毛和小超两个小兄弟,我把火盆和黄纸提在手里,带着悲伤跟巧巧说:黄毛和小超都死了。
悲伤不是装出来的,黄毛和小超虽然是小混混,但是对我一直都很尊敬,平常也帮了我不少忙。
我店铺装修的时候,两个家伙跑来跑去,给我出了不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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