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清风拍是我的肩膀,他拍的位置正是闻心咬过的地方,一阵剧痛传来,我心跳一下加速,猛然惊醒,闻心昨夜趴在我肩膀上,亲的也是这个伤口!
我把上衣脱掉半边,歪头一看,伤口颜色有点发青,已经开始渗血。
蔡清风又轻轻拍了我伤口一下,刺骨的痛,疼的我抽了一口凉气。
我心里很是伤感,我平生第一个有感觉的女生,难道真的是来害我的?
闻心的突然出现,是不是也是一个计划周密的阴谋?后面也跟着一个大坑?要是大坑,那我现在已经等于跳了下去。
我沉思的时候,蔡清风掏出一张符,在手里捏成一团,嘴里念着咒语,那张符烧起来,在他手里化成纸灰。
蔡清风把纸灰均匀摸到我伤口上,又捏了我的锁骨几把,对我说:“小小蛊毒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你最近别碰这里,过几天就好了。”
我再摸摸伤口,一阵清凉的感觉,确实不疼了。
我想问问蔡清风闻心的来历,可是蔡清风目前是敌是友还不明,万一给我治伤只是博得我的好感,给我下套的呢?
我犹豫的时候,越野车里喇叭响了一下,可能是斧头催蔡清风走,蔡清风甩着折扇上了越野车。
蔡清风上车之后,斧头又走下来,对我说:“悬乌,按道理你的私人生活我管不着,但是你欺负巧巧的事,管子跟我说了。既然你欺负了人家小姑娘,就要负责到底。”
不对!尼玛我什么时候欺负巧巧了?
斧头看我愣了一下,揽住我的肩膀接着说:“就算男人偶尔出去寻欢作乐也没事,但是必须娶了人家。外面哪怕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也不能倒,对吧?”
斧头说到这里,又加重了语气:“你要是敢坏了巧巧的声誉,又不想负责,我想铁锤也不会站在你那边,管子是我兄弟,他妹妹就是我妹妹,你是聪明人,懂我的意思。”
斧头一段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我慌忙辩解:“斧头哥,我没欺负巧巧。”
斧头打了我一拳,这一拳力道十足,打得我倒退两步,疼的深吸一口凉气。
斧头跟过来,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跟我说:“巧巧又没打算报警,只要你娶她就行了,你小子别不知足!再敢狡辩,我他妈弄死你!管子没面子,就是我没面子,这个事我要是不管,以后怎么有脸出来混!你小子挑个好日子,抓紧跟巧巧拜堂成亲!到时我随一份大礼。”
斧头又甩下一句“别在外面多管闲事了”,气呼呼的走了,好像对我敢做不敢当很生气。
这都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欺负巧巧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变成我的样子,把巧巧给那个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有种冲我来,对巧巧下手算什么!巧巧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啊,是个脸皮薄、很纯真的小女孩!
我再也不去想闻心的来历,还有围绕我的阴谋,我要抓紧把小鹿送走,然后去找巧巧,把事情问清楚,到底是谁欺负了巧巧!
是人,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是鬼,我要让他魂飞魄散!
他妈的!我狠狠一脚踢在面包车轮胎上,把拳头攥的啪啪响。
没有了斧头的阻拦,送走小鹿的事很顺利,由于过了暑假,不是铁路运输的旺季,到封灵县火车站很容易买到了火车票,而且很快火车就要来了。
我把小鹿的手机号留下,又把车里那条手串给她戴到手腕上,叮嘱她一定不要离开人多的地方,看她上了火车,我才走出火车站。
手串是艾麟寺住持亲自开光,专门送给我辟邪防身的,有浓厚的檀香味道,以前我只是随便放在车里,不信能辟邪,现在我信了,从关老爷和木狮子身上能看出来,如果露露追杀小鹿,手串一定会起到作用。
是谁伤害了巧巧?我压抑自己的愤怒,一路以限速的最高标准,火急火燎的开车,直奔巧巧家开去。
巧巧爸是生意人,做什么生意我不知道,巧巧妈是市的语文老师,巧巧还有个上幼儿园的弟弟,一家人住在一个绿化不错的高层小区里。
到了巧巧楼下,已经是十二号的凌晨三点多了,我实在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夜归的人打开单元门锁,趁着单元门还没锁上,我闪身钻了进去。
巧巧家住二楼,我使劲砸门,开门的是巧巧爸,穿着睡衣,没睡醒的样子,揉揉眼看是我,忙把我领进去,殷勤的招呼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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