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娉婷眼底已有几分水意,忍不住抱着羊献蓉痛哭了起来,不过,没哭一会,她便克制住了,羊献蓉递给她一方手帕,又叫红袖去拿了上好的药膏。
要为她擦拭之时,宋娉婷连忙拒绝:“不行,奴婢是罪奴,身份低贱,又怎能用这么名贵的药膏?”
“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了,你我是旧交,素来亲厚,虽说后来,你们迁离了洛阳,可那段时日,我从未忘记。”
宋娉婷面露感动之色,羊献蓉亲手为她将药膏给涂上了,涂抹之后,她才细问她的近况来。
“我十岁那年,父亲被问罪下诏,家中女眷要么被卖为官妓,而我则被送入了掖幽庭中,这几年一直过的胆颤心惊,不过也还算平安无事,只是那位孟淑仪入宫之后,将我要了过去,这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她认识你?”
宋娉婷苦笑:“是,她父亲曾在我爹手下做事,后因办事不利差点连累爹爹,爹爹罢免了他的官职,他便记恨上了我爹爹,我爹爹出事,跟那人也决计脱不了干系!”
羊献蓉拉过她的手,叹息道:“没想到,这几年你竟过的这么苦,你放心,我一定从孟淑仪手中将你要过来!”
因担心她回去会继续受折磨,羊献蓉便派人去通知了一声,说是想将她的养花之技甚好,所以想将她要过来。
这个决定太过轻率,就连宫汐也提醒了她,只是她实在不愿意宋娉婷再回去受折磨。
而次日,孟淑仪便来她宫中要人了!
羊献蓉看见孟淑仪之时,有几分诧异,她长相十分温雅,一派才女风骨,看着娇娇弱弱,实在不像是心狠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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