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好心真的未必能办好事,白守山看似放荡不羁,其实骨子里却是一个被众生灵所误会的仁善者,就连其父亲也对他有所误会。他更没有想过,此次的一时热心肠会给堂庭山带去那么大的灾难。

药彩的事,白守山多少有听说,只是他低估了药彩的魅力。但此时,他依然希望药彩可以过得幸福,这一切和爱无关。可他对药彩的问话却无从答起。

“白痕已经和我说了,你去堂庭山解围了。多谢!”白守山说着,起身鞠了一躬。这并非他有意叉开话题,而是真的担心:“不知我父王、母后以及众姐妹们是否安好?”

“他们应该没事,我去时,蒲牢还和翔云在半山腰上,根本就没上得了山顶。至于山脚下那两个晕迷的混蛋,在翔云走的时候,被翔云一切带走了。”药彩简单的述说了结果。

“这就好,这就好。”白守山说着,像松了一口气似的重新坐到了床上。

“不好,哪好?你是不是想抵赖?不想娶我了?”药彩飘移到快靠着白守山了,肚子就快贴到白守山的鼻子了。

“不是”

“不是就好,你马上,立刻,回去准备,娶我过门。”白守山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药彩所打断。

“可是蒲牢”

“蒲牢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什么?”白守山听这话,站了起来,与药彩几乎快到鼻尖对鼻尖。原本想把一切事情的经过都合盘托出,可如果蒲牢会死了,那又何必再说。吃惊之余,白守山真的被这绝世容颜所打动,有一种搂着药彩吻下去的冲动。心跳在加速,脸也开始变得通红。

“你给我坐下。”药彩一把把白守山推得重新坐到床上。

一想到蒲牢的状况,药彩哪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爱眼前这个白守山。说要嫁,一是为孩子,二是因为白守山的推迟,想到自己曾经也是众星捧月般被多少生灵追求着,她若说嫁谁,谁会推托,如今居然还有迟疑者。

一种好胜的心理在作祟,药彩才那般荒唐的让白守山回去准备婚礼。

“那好吧,至少让我们等等蒲牢的消息。必定,他对你一往情深。”白守山不敢看药彩的眼睛,低下头说。

“好。”其实药彩也为之前的冲动有许些后悔,既然白守山都这样说了,不如顺梯子下来。

此时的东海龙宫乱作一团,东海龙王派人去了太山老君处取丹药,自己也用内丹为蒲牢将体内的淤血清理了。蒲牢的母亲一直抱着蒲牢哭个不停。

白守山从药石山离去。太极护念又从药彩头上下来:“你疯了,你要嫁给白守山?你不能嫁给他。”

“为什么?”

“反正你就是不能嫁给他,你还是让我帮你恢复记忆吧。”太极护念说着又想去拉药彩。

“停,又想占我便宜。”

“我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能占你什么便宜?”

“可你是女,又是男,你完全可以占我便宜。别拿帮我恢复记忆占我便宜,我什么也不想恢复,现在这样挺好。”这也是念祖内心深处的话语。

太极护念听到这话也就打消了帮念祖恢复记忆的念头,他心想:“或许,想不起来,也是一种解脱吧。”

“这就对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药彩自然是听到了太极护念的心里所想。

东海龙宫那里,经边几番折腾,蒲牢的命终于是保住了。

并不是说东海龙王用亲情唤醒了蒲牢的求生欲,更不是太上老君的丹药有多灵。而是蒲牢在晕迷中还一直在梦着药彩,回想着药彩对他说的“蒲牢,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不能没有你”,是这样一句话一直在强硬的支持着蒲牢的灵魂不脱离躯体。

可在蒲牢渡过了危险期的时候,东海龙王傲广却发布了蒲牢去世的消息。傲广是在生气,想用儿子的死讯带给药彩成婚的不快乐。

当药彩得知蒲牢去世的消息,她哭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揪心,心疼到身体发抖。失去一个一直视自己为珍宝的男子,竟然会如此心痛。

白守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开始准备聘礼。心想着,那么一个可怜的女子,一定要好好待她。除了爱,或许一切的疼爱都会有。

而翔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种深深的自责,恨自己当初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哪怕是药彩最终选择与自己成婚,他也不希望一个曾经那么爱药彩的男子死于自己之手。怕药彩从此以后会恨他。

很快,白守山带着聘礼就到了药石山,药童带着白守山,和那些抬着聘礼的白猿士兵一起到了药彩的房间。

“我堂庭山算不上是富有之地,这是尽我所能做到的了,你先清点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告诉我,我即刻去办。”白守山示意士兵们打开箱子。

那是一百箱的金矿、一百箱的玉石、一百箱用孔雀尾羽做成的服装、一百箱的手饰,竟然还有一百箱棪木条。

“这些东西我倒是明白,可这一百箱的棪木条是何意?”药彩指了指那棪木条。

“这是给你驯夫用的,成婚后,我若对你不好,你就用它们揍我,以提醒我不要忘记了对你好。”白守山一本正经的说着。

“呵呵”药彩抿嘴一笑,没想到这白守山却是如此有趣?就是多情了一点儿:“你以前的那些个妃子也同样收到的是这些么?”

“怀疑我对你的一往情深了不是?这可是专门为你而设置的。”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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