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财伯不想我帮助别人的原因,因为一旦不小心走入了这一行的话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爷爷曾经就是在这一行,最终做错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事情遭到了报应,我父母相继的出事,所以从小教我一身本事,却从来只允许我画符,而且只能画灵符。
或许是我很小就没有父母的原因,见到中年男子为了女儿跪在地下,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心想我父母还在,肯定也会这样对我。
财伯最终说不动我,只能是答应,不过要求和我一起去,主要的事情他来做,财伯以前是做驱邪的,对此我自然是乐意的,就跟着那个中年男子往他家里赶。
路上也知道这个中年男子叫柳崇白,十多年前离婚后就带着个女儿没有再婚,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是我以前高中时读书的二中新来校长,知道我以前也是二中的学生,柳崇白说这或许就是缘分,话里行间都没有丝毫轻视我的意思,为人处世让人感觉很舒服。
将近五点半的时候,我和财伯也跟着柳崇白到了他家里。
因为柳崇白早年间就离婚的原因家里没有一个女主人,我们来的时候只有三个中年男子在那里,一个是柳崇白的亲大哥,另外两个是他的堂弟,他们在这里按照柳崇白说的是防止她女儿发狂伤人。
见到柳崇白带人来,三个人倒是也很客气,叫财伯叫大师,称呼我也是小师父,顿时感觉有种很牛的意思。
但被财伯瞪了一眼后,我马上收起了这种得意。
财伯没有多余废话,把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一根红线,还有一根蜡烛,让我把红线绑在蜡烛底端,然后把另外一头绑在出问题的人脚上。
我绑好了蜡烛这一头的红线,就拿着另外一头走到了一间房门口,柳崇白说她女儿出事之后都在屋里没有出来,那天回来之后按照我教的方法去做,本来好好的,但是后来被他大哥梦游进去打翻了蜡烛,然后就出事了。
这也算是不该有的意外,没有人愿意它发生,站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我打开了房门,顿时一股恶臭的气息传了出来,我差点就忍不住的呕吐了起来。
里面窗帘全部都拉着,也没有开灯显得十分昏暗,我只是依稀能见到角落的椅子上似乎坐了一个人,知道就是柳崇白的女儿,财伯这时也走到我身边:“快点,天黑之前要搞定,不然就要麻烦一点了。”
我点点头走了进去,只是刚走进去忽然身后的房门一下子就自动的关上,那原本坐在那里很安静的人忽然发狂一般的大叫起来,如果不是已经被柳崇白他们绑住的话,我几乎不怀疑会扑上来攻击我。
让自己不要害怕,对外面说道:“我没事,你们放心!”在外面敲门的财伯,这才松口气叫我小心一点。
“知道!”我回道一声,眯起了眼睛一下子咬破了手指头迅速靠近对着那发狂的人喷出一口血水,因为我还是童子之身,如果真的是被脏东西缠上的话,童子之血是可以暂时镇压住的。
那人被我的血水喷在了身上啊的叫了一声,其中我似乎隐约听到了一种不对劲的声音,但此刻我也没有时间管那么多,迅速把打好扣的红绳套在了那人的脚上,准备转身开门出去时,却是停了下来。
看着坐在那里的人有点熟悉,只是有点昏暗看不清楚的人,我退后了几步准备打开灯看一下,只是刚打开灯那尖叫声更大了,灯泡也一下子破碎落地,我整个人也呆在那里看着那个人,财伯以为我遇到危险一脚踹开了房门。
见我站着发呆,赶紧上前来问道:“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暗咽一下口水,刚才开灯的时候我发现眼前的人我认识,只是刚才吓到我的是,那张脸遍布了皱纹,好像一个老人一样,脸上苍白血管微微的凸起,嘴角带着墨绿色般的唾液,看起来十分的渗人。
跟着财伯走出去关上了门,我就问柳崇白:“你女儿是不是叫柳青?”
柳崇白神色还很着急,闻言一愣,问我:“你怎么知道的?”刚问出来又拍拍脑袋:“对哦,你是去年毕业的二中学生,那么应该和柳青认识。”
我点点头说道:“她以前是我同班同学。”
一旁财伯面色怪异,指着关上的门,笑容有些古怪的说道:“那个丫头是柳青?”
我不自然的点点头,眼神警告财伯不要乱说话,因为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我追求过柳青,写了不下一百封信,但是最终的结果就是柳青跟着我回家,把信交给我爷爷,让我爷爷管教我,还对我说永远不会看上学习不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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