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也开始纳闷,王媛媛的尸体为什么每天半夜朝吴副校长办公室门前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连龙曦都不知道。

张军开始怀疑地问:“你说王媛媛的死和吴副校长有没有关系?不然为什么这办公区那么多办公室不去,非要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徘徊不定呢?”

龙曦随口说了一句,“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吴副校长为人也不是很正派,吃喝嫖赌,也经常被人诟病。可是他和王媛媛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我还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听张军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两个人便开始呼唤王媛媛的名字。

之后,我静静的听着龙曦和张军相互又交谈了几句。龙曦突然对张军说:“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今天晚上这个教学楼有一个女生跳楼了,不知道保安会不会加强安保措施,晚上出来巡逻。”

紧接着就传来两个人带着王媛媛的尸体离开的声音。

我又想到在吴副校长办公室里,他和那个晚上坠楼女生香艳的画面,更加确定王媛媛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开始上课的时候,张军依然没有回来,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无奈的说:“龙曦已经离开学校,去了寻阴山,好像是找什么东西,来炼尸。”

“炼尸?炼王媛媛的尸体吗?”我惊愕的问。

张军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解剖学课上,钟老头让我们拿出前几日交给我们的小白鼠,杨志强把从实验室拎回宿舍的小白鼠又拎到了实验室。钟老头看到之后,指着杨志强笼子里的小白鼠,惋惜地说:“哎呀,你看你把它们养的面黄肌瘦瘦骨嶙峋。”

杨志强脸色一红,“老师,它们太难养了。”

其实我是知道,并非它们难养,刚开始的时候,还给他们洗洗澡,喂喂食,只是,后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搞得大家都没有心情,也只有每天想到它们的时候才往它们笼子里面塞点吃的。

杨志强把笼子里的小白鼠扯出来几只放到小染面前的空笼子里面。

小染看到那几只小白鼠之后,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一脸嫌弃的模样。杨志强对小染说:“再让我养一阵,估计就死了,趁今天实验,你就给它们一个痛快吧。”

钟老头随便拿出一只小白鼠,放到实验台上,给我们讲解,解剖时需要注意的事项,还说人体解剖和小白鼠们活体解剖,虽然有一定的差别,但是也有很多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在我们还没有掌握解剖要领之前,就先拿小白鼠解解“手祭”。

手祭,这个钟老头杜撰出的词语,我却感觉像是把我们形容成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一样。

钟老头先把小白鼠固定在迷你型的解剖台上,那只小白鼠发出吱呀的叫声。钟老头戴上手套,一手拿刀,一手拿钳,对着小白鼠的胸膛轻轻一划,瞬间它被划开的伤口处的毛发被鲜血晕染开来,就像是一朵红色盛开的花朵,在白茫茫的雪地里面傲然独立。

几个女生用手遮着眼睛,从手缝里窥探着钟老头的一举一动。

钟老头一边用钳子扒开小白鼠的腹部,一边给我们解释着解剖时的手法,怎么握刀,怎么用力

我看着解剖台上那只还吱吱惨叫的小白鼠,感觉这真的太残忍了。

钟老头讲完,把剩下的时间交给我们,让我们两个人一组,共同完成实验,并写出实验报告和心得。

几个女生跟他请求,能不能不做实验,真的下不去手,活生生的一只小白鼠就这么用刀划开胸膛,尤其当冰凉的泛着白光的解剖刀抵着小白鼠软乎乎的肚子时,再听着它吱吱的叫声,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时候钟老头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对我们开启了洗脑的模式,无非就是这些小白鼠死的光荣死得其所,它们是为了祖国的法医学事业做贡献,等到我们学业有成,我们要以自己的基本素养和基本技能来报效祖国,帮助警方快速破获案件,让凶手无处顿足,让逝者安息等等。

最后钟老头拿着那只小瓶子,揭开盖子,用一块棉布放在瓶口,缓缓倒出一点里面的液体润湿棉布,然后迅速合上盖子。钟老头把棉布对着捂着小白鼠的口鼻几秒钟,小白鼠就瞬间像死了一样,趴在解剖台上动也不动。

钟老头说:“既然你们有点于心不忍,咱们就先把他弄晕过去,这瓶子里的是乙醚,他挥发出来的气体可以刺激神经,使小白鼠暂时昏迷。不过你们放心,我用的这一点点不会对大家造成什么伤害,如果,你们实在有眩晕、恶心的症状,就先到外面透口气。”

钟老头把我们实验台上的小白鼠全部都用乙醚弄晕之后,轻声说了一句,“开始吧。”

我们一个个都有点胆怯,不过最后还是狠狠心咬咬牙,一刀从小白鼠的腹部捅了进去。钟老头背着双手在实验室里转来转去,哀声叹气地一个个纠正,“是划开皮肤,不是捅进去,你们一刀捅进去不伤了里面的内脏吗?”、“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没吃饭啊,这么锋利的刀,一个小白鼠的肚子都划不开吗?”、“你们两个是干嘛呢,是让你们做实验,不是在这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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