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四合院里时常是冷冷清清,两个家庭的成员都在各不相扰地各行其事,就像一潭死水,表面上毫无波澜。
刘虹霞每天上班下班,照顾孩子,例行着一个女人该做的事情,但她的心里和神态都是忧郁的,很少见到她脸上的笑容。她和随心的关系也是这样的一潭死水,虽然一起吃法,一起睡觉,晚上也不拒绝姚随心的偶尔在她身体里的发泄,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话语,甚至是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更谈不上什么心灵的沟通了。刘虹霞对姚随心每天做什么事情都不闻不问,好像和自己根本没关系一样。尤其是最近他盘王瞎喊酒店的事情,她只知道他每天都在盘算,实施,但究竟进展到啥样,她一无所知,姚随心也不主动和她说,她也不想主动去问。
三妹刘虹絮的生活内容最近也有了一些变化。原先她的生活内容是照顾母亲的起居,帮助姐姐照顾孩子。现在这一切发生了变化:母亲去世了,姐姐的孩子姚童也上学了,她几乎是闲起来,有些无所事事的感觉,甚至是空荡荡的。这种情况下,刘虹絮开始考虑自己找份工作的事情了,一方面可以养活自己,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沉寂的生活充实起来。她唯独对自己的婚事无动于衷,周围的种种婚姻生活让她对结婚没有多大的兴趣,甚至多少有点讨厌男人。现在母亲去世了,没人再唠叨她老大不小还不成家的事情,她更加得过且过了。
刘虹絮最近的主要愿望是找到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整天出去寻找,应试,但始终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今天午饭后,她又出去了。
刘虹彩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闲人。以前她还时常出去奔忙做点生意什么的,自从最近和姚随心筹划盘王瞎喊酒店的事情后,她也不再思考其他的生意了,就单等着这件事儿有个结果再说。虽然王瞎喊不同意拖欠租金,让这件事的前景暗淡,暂时搁浅下来,但她还在等待姚随心想出办法来。
午饭后,刘虹彩又困意袭来,就躺在东厢房自家的炕上舒舒服服地午睡了。
姚随心在酒店里和王瞎喊谈妥了把刘虹彩出卖给王瞎喊一夜的交易后,带着几分酒醉回到刘家大院的时候,整个四合院里空荡荡的,唯有东厢房里的刘虹彩一个人睡在炕上。
姚随心晕晕乎乎地来到了东厢房。
这是夏天的季节,虽然窗户已经敞开着,屋里多少还是有点热。刘虹彩在炕上睡的脸色红扑扑的,更像花儿一般美妙动人。而更让姚随心怦然心动的还是刘虹彩肆意舒展的诱人体态。
刘虹彩本来就是一个时尚的女性,她不仅穿衣服赶时髦,还大胆地和女性们比性感,她的穿的衣服敢袒敢露,在街上总能招来前后左右一大片男人的目光。此刻休闲在家里更是无所顾忌,外露十足。她上身只挂着一个黑色的吊带抹胸,整个臂膀后背和三分之一的胸都袒露无遗,薄薄的黑色抹胸更加衬托出她肌肤的嫩白下身是一个白色的短裙,裙边只到大腿根处,由于光洁的双腿舒张着,不经意把裙边皱着上去,里面粉色小裤兜着雪白风光的妙趣清晰可见刘虹彩简直是个随处都美妙的尤物,连两只脚丫儿也精巧诱人,五个脚趾头一顺水扇形排列着,脚趾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刘虹彩是挨着炕沿边,横躺在炕上,每一处美妙都尽收姚随心的眼底。虽然这个美丽动人的躯体是属于他的,但每一次欣赏都会有不同的涟漪泛起。
姚随心里荡着冲动的浪潮,忍不住坐在她的大腿边,一边静静地看着一边伸手去揉弄她的一只小脚丫儿。
刘虹彩不知道是真睡熟了,还是已经发现姚随心进来故意装睡,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眼睫毛有时微妙地龛合两下,鲜红的嘴唇半张半合着,高挺的鼻子里发着均匀的呼吸。
姚随心看得如痴如迷,血液在血管里激荡地涌动着。姚随心不仅仅是对如花美体的本能陶醉,还有一种酸楚难受的滋味在心间搅动:这个本来是只属于自己的美妙之躯,就要被那个五十多岁的王瞎喊给蹂躏一夜,他心里像刀割一般难受。但马上他又释然了:不就是一夜吗?之后她还是自己的,也不会缺少什么。而且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能够事业起步,将来有资本娶她做老婆。还有一种安慰自己惩罚她的理由:谁让你嫌我现在没钱不肯嫁给我呢?
姚随心摸着刘虹彩的脚丫儿,揉着她的脚趾头很久,便慢慢地把手向上滑行着,一直滑到她的大腿处
刘虹彩的杏眼终于睁开了,那是如雾如岚般迷蒙的可人神采,流露着风情万种的女人意蕴。刘虹彩改变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将原先委屈有些分张的双腿并拢,竟然把姚随心在她胯间享受的那只手给夹住了。她嗔怪地望着他,说:“你咋这么缺德呢?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人家?耍流氓啊?”刘虹彩把他的手夹的紧紧的,唯恐他不承认这样的无耻行为。
姚随心淫邪地一笑:“你不睡觉时候,我不也是想摸就摸嘛?偷偷摸更是一番感觉呢!”他倒是没往回抽手,俨然是在享受着什么。
“你总这样沾人家便宜不觉得理亏吗?将来人家还怎样嫁人了?被你弄得姑娘不姑娘,媳妇不媳妇的?”她的脚丫抬起来轻轻地蹬了他一下。
“宝贝儿,你将来还嫁啥人啊?你永远都是我的媳妇!”姚随心无耻地笑着,眼睛贪婪地看着刘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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