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疫情还在北方漫延之际,端本宫内朱慈烺却不思为国,而是与太监高起潜等人玩起了蛐蛐。
丝毫没有一点储君的气象,功绩更别提与他的蛐蛐祖宗宣徳皇帝相比了。
当然虽说太子的才智平平且贪玩任性,但其毕竟是储君,只要是没犯大错,那就是未来的皇帝。
而这些内侍到时也水涨船高,成为天启年间的九千岁也谓可知。
但如今却有了才华横溢的三皇子,严重影响了太子地位。当今乱世倘若其又立新功,崇祯皇帝废长立贤也是可能的。
所以太监高起潜等人皆视朱慈炯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这不李继周在高起潜的示意下,便趁着朱慈烺斗蛐蛐幸起又提奸计,而朱慈烺听到便也随口答应了。
入了夜保定总督府衙门万籁无声。东院杂役所住的大通铺上,一个环眼男子在观察四周众人还在酣睡之后。
便蹑手蹑足的掩上门,往屋外而去,在见其衣裳未解,应是早有打算,昨夜便是合衣而睡的了。
翌日一早,朱慈炯刚起得床便觉口干舌燥,对着壶嘴将隔夜凉茶送入了口中。
不久身体便有些不适,出现了发烧,身体也时而冷颤只得钻入被窝才稍有缓解。三秋得知便赶忙请来随行的二等御医张序前来诊治。
“三皇子你好像得了瘟疫!”
“什么,三秋你们都隔着我远些,小心~点。”
三秋看着头晕脑胀的朱慈炯还关心着她害怕其被感染,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动。
“张御医,我今早起床身体还未有不适,不知为什么现在却如此难受。”
“噢,三皇子你今日可曾与外人相见或吃了什么!”
“我一早也就喝了一些凉茶。”
张御医在闻了杯中水后,发现了异常,当下便又将剩下的水喂给了鸡仔。
不过一刻钟鸡仔便也出现了与朱慈炯相同症状,张御医当下便判断三皇子的病与水有关。
“三秋姑娘,你好生照顾三殿下,我去查是谁下的毒。”
“来人,给我封锁大院!”
王大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而三秋却也不做理会,只是贴身照顾着朱慈炯,小心喂着汤药。
东院中有家丁、小吏、婢女、杂役共九十八人,而短工赵五却于今日说有事告假,这引起了王大彪怀疑。
在与管事细聊下,才知原来赵五几日前才来,自言家住邻县柳家沟,家有穷困故出来找点营生谋些活路。当时东院一处围墙倒塌,管事便未查其底细将其招做短工。
而据其身旁工友描述,赵五平时为人勤劳肯干,但除了工作睡觉以外,却从不与人过多接触。
众人当时都以为其脸皮薄不好意思与人说话,如今一看才觉甚是奇怪。
听罢王大彪便去了柳家沟,一问里正才知柳家沟根本就没有姓赵的人家。当下知道赵五乃是化名,便又回到衙门东院在做计较。
朱慈炯喝了汤药后,身体虽乃然无力,但脑子却清醒了不少,当得知王大彪回府下。
便将王大彪叫到身前,询问起投毒之事调查的进展,毕竟他堂堂大明三殿下,也不能白被人阴了不是。
“我听人说他说话都带有儿音,应是北京城的,你现在带着画像快马去往北京,找千户王兴国,让其守住各门密查此事。”
“为何密查,我们直接奏明陛下,到时全城搜查便是。”
“唉,此人既是北京的,必与大人物有关,抓住密密审问即可,切勿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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