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娪她们四个将打扫工具归放原处后,沿路返回就没有看到覃芳华的踪影了,
“你说,这么大半夜的,她怀有孩子,会去哪里了?”席初初嘟着嘴,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池小娪看着地上血迹,
“照着这样的流血程度,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保不住,跟着血迹走,说不定还能找到她,咱们还是日行一善吧,”
跟随着血迹,很快到了神木栅栏附近,原本守在神木院子的保安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支开了,
席初初一心想靠近神木,奈何有人保安看守就不了了之,没想到送打扫工具的一个来回,保安走的没影了,
席初初笑的阴测测,
“天助我们也,看那边的栅栏门都打开,我们就偷偷进去看一眼?”
池小娪有些踟蹰,席初初撒娇道,
“哎呀,小娪别纠结了,就一眼,一眼罢了,”
池小娪没说话,倒是一直随行所欲的许馨月,却有些犹豫了,
“这样不太好吧,怪怪的,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周围黑漆漆的的一片,安静的太诡异了,被这么一说席初初打了一个寒颤,但是耐不住心底好奇心,
“就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耐不住席初初的软磨硬泡,最后四人翻进了栅栏。
神木就矗立在院子中央,大树藤条相互缠绕,树木弯弯曲曲,说来也是奇怪,本来夜晚满月的月亮还是黄色的,如今像是突然被黑云笼罩了,
席初初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香,半跪在雪地里准备许愿,
池小娪打量着神树,却突然看到树根带着血的剪刀,地面布置很奇怪,有还在燃烧的焚香,血迹画了奇奇怪怪的阵法,
“族长老婆应该来过这里,”
大树底下有些积雪和泥泞,加上血水,仔细一看十分醒目,树根也被削破了皮,
许馨月背靠在大树根上,一脚弯起轻轻的搭在树根上,
“这树很怪异,看看就行了,走吧,”
冉妍妍有些不依,
“以前老是觉得池小娪神神叨叨,现在看来许馨月你才是最神婆的人了,”
一颗神秘的神树,一把带血的剪刀,还有莫名其妙的阵法,想想就毛骨悚然,
大半夜的又乌云密布,怎么可能不诡异,池小娪甚至能隐隐约约从地面冒出来的地气,
她拾起剪刀,
“族长老婆都有身孕了,不知道会去哪里,看起来周围也就这一片有血迹,不是说不能靠近这里的吗?她一个族长老婆,不去找医生,来这里干嘛,”
“她都那么怼人了,还管她做什么,小心讹在你头上,快快,许完愿就走,”席初初说着,站起身,就要拉池小娪的手,
席初初动作粗鲁,剪刀锋利,一下子就刺伤了池小娪的手腕,一米长的伤口,血就哗啦滴了下来,
一阵刺痛感,池小娪倒抽了一口气,
“席初初,没看到我拿着剪刀,想谋杀啊,”
许馨月连忙用衣角保住池小娪的伤口,横了一眼席初初,
“怎么毛手毛脚的,赶快去处理一下,说不定还得打破伤风,”
“走了走了,小心被人发现,”冉妍妍无奈的摇摇头,“去找找最近的医务室,大叔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四人刚准备离开,池小娪才发现自己的血地落在树根的裂缝上,血液很快渗了进去,明明是木头,却像是海绵一样吸收着血液,还没来得及提步,周围开始阴风阵阵,
剧烈的风将死人吹得一愣,不像是普通的寒风,就像地狱里吹出来带着腐朽糜烂的味道,四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突然间,周围出现了莫名的黑色气息,像一团团聚拢的气体,冲击过来,
池小娪能清楚的看到,但是冉妍妍跟席初初根本就看不见,吐槽道,
“什么味道,跟福尔马林一样,阴森森的,妈的,好瘆人,”
许馨月却拉着几人惊恐的叫道,
“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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