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妹妹,这是我特地从西城买的煎饼,听闻你最是喜欢,先尝尝吧!”

见母亲走后,他连忙拿出藏在袖口中的煎饼。

“劳烦殿下费心了,不过臣女近日对煎饼有腻了,还是殿下独自享用吧。”

以前最爱的煎饼现在看来只觉得恶心。夏翎菡没有给宁泽锦一点好脸色,一改往日的亲近。

“哦,好吧”

宁泽锦疑惑的收回手中的煎饼,开始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以前不管送什么她都会高兴像个傻子一样,今日这是怎么了?

“殿下要是没有什么事 臣女就告退了。”

不等他反应回来,夏翎菡早已转身离开。

“菡妹妹,你今日是怎么了,可是上次摔坏了还没有痊愈?”

宁泽锦追上前来,一把抓住夏翎菡的手,眼里掩盖不住的担心,让人难辨真假。

“殿下你多虑了,臣女身子现在好得很,殿下这样拉着臣女只怕于礼不合,还请殿下自重。”

夏翎菡费力的甩开他的手,直径离开。前世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么的恨他,是他亲手将打胎药灌入我嘴中,是他亲手杀了我的孩子。

宁泽锦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他威胁的眯起双眸,他可不想失去候府这样的支柱与势力。

宁远候,先帝亲赐,手握重兵,朝野上下权势滔天。拥有这样的岳父他登上那个宝座的路会更加的平稳。

祠堂内夏宁悦已经在哪里跪了四天,膝盖淤青。

“怎么还不把我放出去,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贱人。”

夏宁悦前两天还老老实实,可到了后面,膝盖的疼痛让她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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