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楚翩翩看到的皇帝与她在电视上看到完全不一样,要她来形容的话,只能有一个词,少年。
对,就是少年,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年龄,楚翩翩会以为这人不过十六七岁,宛如一个少年一样,也不会以为他是个皇帝。
正跪着的楚翩翩突然能知道为什么先帝不想立他为太子的原因了,这么清秀少年的样子,看着就不像是能当皇帝的人,如何能服众。
“平身吧,不必多礼。”连声音都那么年轻,似乎听起来还有些嫩。
楚翩翩揉了下跪疼的膝盖,坐在座位上时,眼珠子还不停地打转,时不时还偷瞄下皇帝。真的是越看越年轻,都不像傅净的父亲,像哥哥。
“再乱看试试?”韩子安威胁的声音又响在楚翩翩耳边,这人可真是贼心不死,看了公主,又看皇帝。
“为什么皇帝那么年轻?比你还年轻。”楚翩翩也是个藏不住事的,轻轻地问道,声音小到生怕别人能听到。
“不知道。”韩子安回答的很是干净利落,“别乱想了,反正你到他那个年纪不会像他那么年轻的。”
“能说点人话嘛。”楚翩翩无语了,这人能不能说点好听的,非说她老的快。
“那你就别问这些。”韩子安收起吊儿郎当的样,不打趣她了,同时,往前方看了眼,凑巧与皇帝的眼神相对。
皇帝冲他笑了笑,韩子安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也抱以一笑。
“翩翩,有些事不是你该知道的,你懂吗?”韩子安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育一下楚翩翩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
“我只是好奇。”楚翩翩说的小声,她确实很好奇,感觉自从她来到这地方,所发生的事情所遇到的人,都颠覆她的常识。
“好奇心会害死猫。”韩子安只留下这一句,便起身离开了座位,皇帝找他。
此时正是歌舞时刻,场中热闹无比,韩子安这一离去也没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至于楚翩翩,韩子安让她在这不要乱动,他去去就回。
“你来了。”刚来到御花园的韩子安就看到了等候他多时的皇帝。
“之阳,”韩子安也没有叫他皇上,而是叫了他的名字,傅之阳。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现在的样子?”傅之阳自嘲一笑,说句实话,他自己也十分讨厌他现在的样子。
“没有,这是你当初做的选择。”韩子安其实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没有太多动容,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底线,他都无所谓。
“你还是这样,看的透彻。”傅之阳知道韩子安不会明确告诉他答案,但他偏要试一试。
“没有,我只是,没有心而已。”说的很是绝情,韩子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目光深邃,却令傅之阳心头一颤。
“子安,”颤抖地叫了韩子安一声,傅之阳承认他自己懦弱,什么事都要韩子安与他一起,如同当年先帝命他出使,他也要叫上韩子安一同。
“之阳,你现在是皇帝,你不需要再怕了。”见他懦弱的样子,韩子安不喜地皱了皱眉头。
“谁说皇帝不能害怕,尤其是我这幅模样,从两年前回到临安起,我无时无刻不害怕。”傅之阳抚着半张脸,眼神充满着忧伤。
“没有人会知道的。”意思是让他放心,韩子安知道傅之阳害怕别人知道他们的秘密,但这个秘密,的确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怎么可能会没人,君子兰活了,两年前就枯萎死去的花,现在却活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一提到这个,傅之阳就很狂燥,这些天他过的极其不安。
“活了又怎么样,不过是盆花。”韩子安没想到君子兰能重新活,但他依旧不害怕这个秘密会被别人知道。
“可是那花是,”傅之阳有些激动,他本身是个不会轻易动怒的人,在平日里,也会装作深沉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他的模样过于年轻,难以服众,但这终究不是他。
“是预言花是吗?”韩子安替他说出了下一句,“花活了预示秘密终会暴露是吗?”
“你怎么能说出来!”惊讶于韩子安的大胆,傅之阳连忙让韩子安闭嘴,但韩子安一点都不害怕。
“之阳,别忘了当年,我们在那里看到的。”韩子安双手抓住傅之阳的肩膀,在他耳边提醒着当年的事情。
“子安,可是,”傅之阳知道韩子安的意思,但他终究有些不放心。
“没有可是。”韩子安斩钉截铁的说。
而在两人聊着的同时,宴会这边,楚翩翩没等回韩子安,倒是迎来了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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