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霆泽质疑,男人不怒反笑了,又上上下下扫了一遍陆霆泽:“阔少吧?衣食无忧,不知民间疾苦。你和苏子逸才见过几次面,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和我这种人结交?怎么就知道他生活不拮据?又怎么知道他不会欠我钱?”
被男人这么一问,陆霆泽倒是愣了一下,是呀,他和苏子逸确实没有深交,刚刚的话只是凭借他个人的经验判断出来的,也是想借此炸一下眼前的男人,他总觉得苏子逸的消失透着古怪。
男人见陆霆泽发愣,轻哼一声,也不再言语,“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陆霆泽就这么被对方晾在了门外。
陆霆泽在门外站了几秒钟,房间里没有再传出声音,他转身出了远门,到了车边,对站在身边的司机道:“走吧!”
司机给他开了车门,他矮身钻进车里,司机坐回到驾驶室,车子向前开出了一公里的路程,陆霆泽突然对司机道:“停车!”
司机不知原因,还是按照自家少爷的吩咐把车子靠路边停了下来。
陆霆泽推开车门下车,司机也忙跟着下车,陆霆泽对司机吩咐道:“你步行回去盯着那座宅子里的人,看看他会去哪里?跟什么人接触?”
司机答应了一声,返身往回走,陆霆泽则坐进了驾驶室,把车开回了澜恩庄园,请不到苏子逸,当务之急是得想别的办法把晚上的祭祖活动糊弄过去。
陆伯达听完陆霆泽的叙说,陷入沉思,陆霆泽则低垂着头:“爷爷,对不起,我没有把事情办好。”
陆伯达摆摆手:“先不说这件事,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只是现在我们没时间去细想哪里有问题,你让阿林留下盯着是对的,等我们安然无恙地度过今天晚上再去想这件事的原委。”
陆霆泽依然垂头,不过,面上已经没有了歉意,而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爷爷……”
陆伯达看着他,眼睛一亮:“想出什么法子了?”
“法子倒是有一个,只是对爷爷不敬。”
“说说看,是什么法子。”
陆霆泽往陆伯达身边凑了凑,附耳低声说了一会儿,陆伯达起初皱着眉头,渐渐眉头松开了。
傍晚,陆家的子嗣纷纷来到了澜恩庄园,陆冶和陆霆泽代表陆家主家迎接各分家的到来。
“阿冶,你爸呢?我这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他出来,难道对我也开始摆族长的谱了?”说话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语气里明显带着不悦。
“斌叔,瞧您说的,我爸怎么会不把您当回事,只是早上突然发生的雷暴雨,我爸原本在祠堂里指挥着,为了避雨被暴雨给浇透了,之后就一直高烧不退,为了能顺利组织晚上的祭祖,一直在吊水,我和泽儿一直忙着迎接各位本家,已经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状况怎么样了。”
“哦?高烧不退?这我可得去看看我老弟。”老头说完,就让身边的年轻人搀扶着往陆伯达的住处走去,似乎他在陆家主家行事很随意,陆冶也没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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