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断一番,这伤看着严重,却未伤根本,偏偏又伤在显眼之处,想来这人对此很有经验。
太医开了些敷的药便快速离开,这伤还得肿上一天才能消。
适才不动声色看了房内之人,众人虽关心却不曾生气,想来动手之人就在房间内。
这些人随便拉出一个都能闹腾京城半天,自己可得罪不起。
宁为邦几人看到司马昭无碍后,又回到另一间房去。
几人又不傻,多少次被这三个小魔头折磨的人畜不分,好不容易讨好他们还去告状,自己几人被罚抄百遍弟子规,现在胳膊都不得劲儿。
虽不知刚才房中到底发生何是,但是几人能好好玩一番,其他的暂且不重要。
宁梓溪靠在椅背上发起了呆,
“不对呀,这三人不是少时游湖淹死了吗。”
“小黑,你在说谁,好好说,少时是几岁,游湖是那次。”
“不就是天临一年深秋吗。”
“天临一年深秋,天临一年深秋,”
宁梓溪瞳孔突然放大,用力拍了拍桌子
“天临一年深秋不就是现在吗。”
周围三人被吓了一跳,想要表达不满,却又碍于刚才的单殴,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宁梓溪瞅着桌面皮笑肉不笑,放在一处的记忆被唤醒。
这宁为邦实力坑宁府,前世几人游湖,因为这几个小魔王不愿安静游玩,央求宁为邦钓鱼给他们看。
突发意外,几人跌至水中。
宁为邦和侍者连忙下水救几人,不知怎的湖中竟有蛇虫,三人虽被救出水,却中毒而死。
三人背后之人汇集文官之首,皇亲国戚。
宁为邦虽无错,到底是他没把人看好。
这些人自是把怨气发在宁府头上,碍于宁府乃国之栋梁,不好出手。
宁梓岚之事恰恰是个突破口,想来她之所以成功,保不齐有几人的推波助澜。
这三人不能出事,尤其是不能在宁家人身边出事。
“小黑,把你兄弟姐妹撵走。”
“宁梓溪,我是神,他们就算是我同类,也不过是我的徒子徒孙,还兄弟姐妹,你胡言乱语。”
“你说的对,大神,能让你的徒子徒孙换个地方呆着吗。”
“也不是不行,我异能如今差一点点,你送我一成,我立马去。”
宁梓溪斜了它一眼,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水,摇了摇。
小黑呆滞的瞅着这个瓷瓶,
“好好好,不需要了,啥都不需要了,我现在就去,你别冲动,别冲动噢。”
宁梓溪假笑一声,将这瓶高浓度雄黄加小黑的口水特制而成的药水放回了怀中。
说来可笑,小黑不怕雄黄,不怕口水,偏偏怕两样混在一起。
宁梓溪特意试了试,这个药水遇草即枯,遇动物即亡,比鹤顶红效果更佳。
偏偏对人毫无效果,这东西对人来说不过是纸老虎。
“阿烨阿华,我们出去转转,再待着我要憋坏了。”
得了,听着这话,宁梓溪按了按额头。
看了外物解决掉,这三人才是大麻烦。
在家待着不好吗,寒风飘飘,树叶秃秃,美景不再。
家里下棋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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