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旭派人叫来了一直伴随他十几年的小厮阿仁。

阿仁战战兢兢的站在他家少爷和在这衙门中一向以阎王著称的杨捕头也都在,更是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杨捕头见证人这样胆小,还什么都没有问呢就已经吓得不信行了,有一会儿他还能不能详细的叙述一下当时的案发现场。

苏月禾看他一个小小的仆人都能紧张成这样,她走上前拿出自己认为最温柔的声音说道:“你叫阿仁是吗,你能再仔细叙述一下当时你是怎么找到旺财的吗,现在能再带我们去一趟案发现场吗?”

紧张的阿仁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姑娘,甚至比他覃家后院的最好看的丫鬟晓环都好看,而且笑的很温柔,眉眼弯弯,眼睛笑的像星星一样在发光,很是亲和。

慢慢的就放松了心情,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对着她娓娓道来。

一旁的杨捕头和覃旭听得很仔细,这时他们在阿仁的嘴里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当时因为慌张没有对覃旭说出来的一个重要线索。

他说当时旺财和他家少爷都快到和覃旭少爷约好的酒楼德月楼了,但是突然冒出来的歹人先把他打昏,后来又抓住了他家少爷,像是提前知道他们会去酒楼,并提前前埋伏好一样。

听完阿仁的话,苏月禾也突然想起来,当时为了找弟弟,一路上从杏花镇找到经常来往苏州的一个马车,牛车的通行打听过了。

只有一个老大伯说曾拉过两个半大的小伙子,但是他只拉到苏州城就不拉了,当时晌午时分了他们自己商量了商量吃饭还是什么的然后就进城了。

最后她又在城门口找人打听,但是一无所获。

突然覃旭一个拍手,引来了杨捕头和苏月禾还有其他人的目光。

覃旭稍有激动的说道:“如果说当时我和沈钰约好酒楼吃饭,而苏姑娘的弟弟也是要吃饭,会不会跟德月楼有关,刚刚阿仁也说了歹人像是在德月楼前提前埋伏好的一样。”

苏月禾反驳道:“不可能,以我家的情况,我弟弟不可能去那样的大酒楼吃饭。”

但是转眼一想,当时他弟弟身边还有她们镇上的土财主家的儿子金子谦作伴,去德月楼吃饭也不一定。

这时杨捕头发话了:“覃旭分析的有道理,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也是唯一的线索了,先去查看一番就知道了。”

随后他们一行人先跟着阿仁去了当时见到旺财的地方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看出什么线索后又派人留下看守。

当他们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德月楼。

掌柜的和店小二正在大堂忙得不可开交,时不时的就有客人吆呼点菜,或者是结账,生意很是红火。

掌柜的虽然忙的不可开交但是生意的火爆还是忍不住让他满脸笑眯眯。

大堂的客人冷不丁的看到衙役的人气势汹汹的进来,他们顿时鸦雀无声。

小二的还在到处跑腿,一下身边的熙熙攘攘的声音没有了,而且客人们都看像一个方向。

好奇的他也看向了大门的方向,一下子被吓到手上的茶壶都掉在地上茶水都洒翻一地。

客人们惶恐着脸,生怕惹上什么事情也都陆陆续续的扔下钱小跑着被吓走了。

掌柜的也是战战栗栗的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也不敢动。

杨捕头他们搬出县令大人的手谕,一脸严肃说道:“掌柜的,在下奉命办案,还请你配合我们衙门办案。”

“各位爷,草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做了大半辈子的干净生意,哪怕是外面的乞丐来讨饭,草民也没有轰过有时候还施舍点剩饭,草民对天发誓啊!”

掌柜的也是最怕这城中最有名的“阎罗”捕头,连忙先求饶。

覃旭看不下去了,笑着开口道:“掌柜的,我们现在只是想向您咨询点事儿,并不是要怎么你的。”

掌柜的看到了经常来的老客人覃少爷,又见他们确实没有动手什么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是看着瞬间冷清下来的大堂,又忍不住有点心痛,好好的生意就这么被搅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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