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柳和白荷在庭院中也在谈论此事,依柳问白荷,“白荷姐姐,自小姐和战王成亲已经两个月,为何战王他自和小姐圆房之后就再也没有踏入小姐房中?”
这也是程雨棠想问的,本来程雨棠想亲口问问上官凌白,终究没有问出口。
看到程雨棠归来,白荷示意依柳不要再说了。
程雨棠对白荷和依柳说,“白荷,依柳,你们都下去吧,我一个人呆会儿。”
新婚两月,分房而睡,上官凌白什么意思?
师叔一直都对她有意思,她是知道的,是不是她做了什么事,让他误会了?
今日,她找上官凌白就是要问这事,结果没问出口。
程雨棠靠在竹藤编制的摇椅上打算睡一会儿,来日方长,她还不信了,拿不下师叔这个人。
上官凌白出现在程雨棠的身旁,将身上的白衫解下来小心翼翼的盖在程雨棠的身上,“棠儿,虽本王和你圆房之时,你并未反抗,可你当真是心甘情愿的吗?”
如她不愿,她言明就是,他还能强迫她不成?
难不成她以为他在强迫她,所以才不敢反抗?
明明只是想探明她的心意,却不见她反抗,以为她心甘情愿,这才……
从圆房的第二日,上官凌白就觉得气氛不对,程雨棠一见了他就小心翼翼的,他从不想强人所难,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和程雨棠行过夫妻之礼。
程雨棠醒来看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在她记忆中上官凌白一直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那样子宛若谪仙一般。
程雨棠拿着衣服去找上官凌白,“师叔,我是来还衣服的,谢谢师叔,难得师叔你还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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