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

摔下马的江理没了动静,张孙泽去扶江理却是手也有些发抖,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何仁扶着张孙泽,王升一把抱起江理,

“快送小王爷回城!”

城内,老将军焦急的踱着步,军医正在给江理把脉,苏暖梨从门外走来,望着张孙泽,

“阿泽,小王爷他怎么样了?”

“大哥他!”

张孙泽说着说着有了哭腔,

“阿泽,小王爷一定没事的!”

何仁拍着张孙泽的肩膀,

“阿泽小兄弟,小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与小王妃要多加注意,你们昨日一起都在酒楼内吃了饭,小将军昨晚中毒发作,今日小王爷也……”

听到这里,老将军叫上另外几个军医上前,

“吴军医,韩军医,你二人看看小王妃与阿泽小兄弟,你们可千万不能再有事了啊!”

二位军医给苏暖梨,张孙泽把了脉,

“将军放心,小王妃二人身体无恙。”

这时给江理把脉的李军医也起身了,

“军医,小王爷如何?”

“小王爷身体也无大碍,也不是中毒,只是不知为何会昏迷不醒?”

宋权仍旧着急不安,

“会不会是?小王爷他们才中的毒,毒性还不强所以检查不出来,过几日毒性强了……到那时毒也最伤身……这可怎么是好?”

何仁上前扶住老将军,

“老将军不必担心,军医说无毒就定是无毒,小将军也是才中的毒,一查便查出来,说明这也不是什么无解奇毒。”

“何将军所言甚是,小王爷的昏迷定有其他原因,我等定尽快查明!”

“好,你们去安排吧!”

三位军医刚要转身,只是床上的江理有了动静,却是江理不知怎么的呕了一口血。

“小王爷!”

老将军险些一跌,被何将军扶住,苏暖梨扶住江理肩膀,张孙泽瘫坐在江理床前,

“大哥!你怎么了?”

江理有气无力的喘着气,牵着苏暖梨的手,浅浅一笑,

“王妃,本王没事!阿泽,放心吧,大哥不会有事的!”

“咳咳咳……”

“小王爷你快躺下!”

苏暖梨说着扶着江理躺下,老将军看着三位军医,

“小王爷这是怎么了?”

三位军医面面相觑,一时无语,许久方才上前,

“小王爷我们重新给您把脉看看!”

三位军医依次上前给江理把脉,脉了,私语片刻,

“怪了!怪了!小王爷确是无恙,也无中毒,只是不知为何又是昏迷又是咳血?”

“三位军医也不必自责,想是本王命该至此!咳咳咳……”

床上的江理咳的有些发抖了

“大哥!”

“小王爷!”

老将军踉跄着上前,

“小王爷切莫说些胡话!小王爷皇亲国戚,身娇体贵,定会遇事呈祥,福泽无双,小公主与驸马爷定会保佑小王爷平安无事的!”

“咳咳咳……”

江理听着咳的似乎更有些重了,

“想必是阿娘阿爹要来带我走了!”

“呸呸呸!小王爷说的什么胡话!”

老将军眉头紧锁,

“三位军医快去想想有什么医治小王爷的法子!何将军,你速去与王将军一同彻查此事,一定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

众人领命也都退下了,老将军看着床上的江理,面色凝重,江理依然笑着,

“老将军不必担心,本王命硬的很,定是死不了!对了,老将军,你命人去把流儿安排到本王隔壁,现在看来,若是本王也中了毒,定是与流儿中的一样的毒,把我俩放在一块也方便军医医治。”

“好,我这就去安排!”

苏暖梨起身,

“老将军,我去吧,我刚刚过来时流儿睡得正熟,想必还没醒呢!”

苏暖梨说着出了屋门,不一会儿,苏暖梨抱着宋流回来了,宋流也还睡着,老将军推开隔壁房间,苏暖梨抱着宋流进了屋,

“老将军放心,三位军医都来给流儿把过脉了,确定流儿的毒也解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要休养几日。”

“劳小王妃费心了!”

隔壁屋里,江理看了一眼张孙泽,

“阿泽你哭了?”

“我没哭!”

张孙泽低头擦了擦眼睛。

“阿泽都怪你!”

“我怎么了?”

“那日你不是说:让我来北疆见天王老子吗?这下好了,阿娘阿爹没有见到,天王老子也没有见到,倒是要先去见阎王爷了!”

“大哥!”

张孙泽低下头又开始抹眼睛。

“阿泽!你替大哥去隔壁看看流儿她有无大碍。”

“好。”

张孙泽来到宋流屋内,

“宋老将军,小宋将军她没事吧?”

“阿泽小兄弟啊,流儿已无大碍,这几日军中事务繁忙,流儿与小王爷还要小兄弟与小王妃多操劳了!”

“老将军请放心!”

老将军出了屋门,又回到江理房中,坐在江理床边,

“小王爷此番来北疆又受苦了,北疆苦楚之地,小王爷不该来的!”

江理笑着摇头,

“有人的地方便不是什么苦楚之地,老将军与众位将士常年守疆卫土都不言苦,我来这一次有什么苦!

“将军,不好了!”

屋外士兵急急忙忙的赶来,宋权起身,

“何事?”

“将军,城内酒楼中一队来自邻国的客商,客商有十一人,全部死于酒楼之内,邻国要讨个说法,已经派兵过来了!何将军与王将军已在军中大营,等老将军前去议事!”

“好,我这就去!小王爷我先过去了。”

“好。”

宋权转身出了屋,张孙泽站在门口,看着老将军走远,

“大哥,你说会不会打仗啊?”

江理往床上一摊,

“阿泽,你怕吗?”

“我……我不怕!有大哥在我就不怕!”

江理笑着抽出白玉箫又在手间拍打,张孙泽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看着天边的晚霞,火红的晚霞映红了北疆之地,夹着漫漫黄沙,说不出的无尽悲凉之感。

苏暖梨从宋流屋内出来,

“阿泽你去厨房取些吃的来,小王爷应该也饿了,我去取给流儿煎的药吧,流儿也该喝药了。”

“嗯!”

张孙泽小跑着去了。

张孙泽回来时,苏暖梨已经在给宋流喂药了,

“大哥,厨房说了,你这两天只能吃点清淡的,我就拿了些白粥馒头回来,你将就着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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