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伊带着老太太上门的时候。
杨鸿梅一脸鼻青脸肿走出来,看着杨晚伊暗恨不已,对自家老娘也没好脸色。
“你们来干什么?”
“来看我笑话的?”
杨鸿梅原本日子过得还行,周昌军对她也算过得去。可是,自从她会娘家包糖纸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周昌军的两个哥哥,三天两头过来鼓动周昌军,说杨家三房的花生酥糖怎么赚钱?
今天说杨晚伊又要盖大厂房?明天又说杨晚伊要承包果园了?过几天又说杨晚伊又买大彩电了?这才把老实巴交的周昌军说得,害了红眼病。
按住她一顿好打,非逼着她回娘家偷花生酥糖的配方。
一开始,她也有几分心动,就起了心思。不曾想,她花了好几天的功夫,终于研究出花生酥糖的配方来,却根本卖不出去。赔了往来的车费,挤压了半屋子的花生酥糖。
都亏得是他们卖玉米的钱。
周昌军一边打她一边骂,骂她娘家不地道,吃独食,不给周家留活路。她恨不得当初没有回过娘家包糖纸,也不会惹上这一摊子的烂事。
如今看到自己老娘和杨晚伊上门,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鸿梅啊,周昌军他又打你了?”老太太一把扯住杨鸿梅的手,翻开衣袖,就看见一道红印子在胳膊上,眼泪没忍住。“周昌军,你给老娘出来,你逼着鸿梅偷了娘家的花生酥糖秘方,我都没有找你算账,你凭啥又对鸿梅动手?”
周昌军本来有几分理亏,再加上赔了钱,心里堵得难受,根本不想出来。
可架不住老太太扯着嗓门在哪儿吼,等下把左邻右舍都吼出来,周家办的事就更丢人了。
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堆满怨气“杨晚伊,你来做什么?看我们周家的热闹?”
“看着我们家的花生酥糖堆在家里卖不出去,你是不是很开心?”
老太太诧异,这个二女婿一向比较软糯,今天跟吃了枪药一样。
周昌军一把将杨鸿梅从老太太手中拽出来“你女儿既然嫁进了周家的门,就是周家的人,我们两口子自己的事,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杨晚伊蹙眉“二姑夫,我奶奶体谅二姑生活不易,特意让她在我家包糖纸,你们周家却起了贪念,将我二姑打得鼻青脸肿,非要逼着她偷杨家的花生酥糖秘方。”
“现在你们做得花生酥糖卖不出,这事又怪到我二姑身上,又对她拳打脚踢的,传出去,你们也不怕别人戳脊梁骨啊?”
周昌军低声怒吼“若不是你们杨家的人,做事不留任何余地,我们周家的的花生酥糖又为何卖不出去?”
杨晚伊莞尔一笑“二姑夫,商场如战场,若是我们杨家不留一手,我靠什么养大五个弟弟妹妹?”
“惦记杨家花生酥糖秘方的人,多不胜数,偏偏叫我二姑得手了?你可想过这其中缘故?”
“二姑、二姑夫,你们辜负了我对你们的信任!”
“说实话,我和小哥布局安市这么久,整个安市的市场,早已稳固,就算你们偷了我花生酥糖的秘方,也玩不出新花样”
“最终,还是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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