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完杜悦,昱贤并没有回到书房看卷宗,而是直接出了府回到自己家中,回家后的昱贤不停的踱着步,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杜悦那句,“就有点……有点像您的身形。”虽然昱贤隐忍在于石斛的麾下,但一直以来都是对于周遭发生的事昱贤都能够成竹在胸,可是这一次他着实有些慌了,他不知道那个杜悦到底看到多少,知道多少,而那句,他到底是无意说出,还是有意为之。昱贤越想心里越不踏实,阮府大火当晚,他明明派铭亮清理完现场后再出现,要说现场有人看到他,这个可能是微乎其微的,可杜悦所说的证词又不像在撒谎,又或者说,杜悦根本就是于石斛派来的,想以此来给自己以警告,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于石斛对自己已经不信任了,想要铲除自己也是不无可能的,昱贤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任人摆布了,他要还击。
“去把文艺叫过来。”昱贤收拾好心情后,用一如即往的威严吩咐小厮。
“是,”接到吩咐后,小厮转头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文艺从门外走了进来对昱贤行礼道,“大人,您找我。”
看到文艺过来后,昱贤示意身后的小厮出去,小厮便识趣的走出书房,并关房门。
“次我让你留下做我的亲信,还记得吗?”昱贤一如既往的严肃问道。
“是,大人,”现在的文艺已经不那么害怕昱贤了,而且他也想通了,做昱贤的亲信,自己就不用每天被府里的老人们呼来喝去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那考虑的怎么样了?”昱贤问道。
“小的既然已经置身其中,想必也没有其他选择了,”文艺看着昱贤,认真的说道,“小的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下人,也想做点扬眉吐气的事情,所以……但凭大人吩咐。”
“好,现在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昱贤喝了口茶,依旧严肃。
“大人,您尽管吩咐,奴才定会尽力去办。”文艺回答。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办成。”昱贤盯着文艺冷冷的说道。
“是,”文艺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歉。
“我要你去查一个人,”昱贤顿了顿,继续说,“他叫杜悦,据说经常会出没于赌坊等三教九流的地方,是那里出门名的泼皮无赖,我要你查的是在阮府失火那晚,这个叫杜悦在哪里,干了些什么?”
“他和阮府失火有关吗?”听到昱贤的话,文艺好奇的问。
文艺好奇的发问,则让昱贤又一次用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文艺,并在牙齿缝中挤出了句“不该你知道的,你问了是什么后果,应该不用我跟你说吧。”
看到昱贤这个样子,文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低头道歉,“小的该死,以后不会在问了。”
看到文艺认错,昱贤缓和了不少,他知道文艺毕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不懂规矩是在所难免的,很多事情还需要他慢慢调教,昱贤继续说,“除了阮府失火那晚,我还要知道那晚之后,杜悦的所有生活轨迹,包括他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我都要知道。”
“是,奴才一定会查明白的。”文艺一时间还没有从昱贤刚才冷的眼神中抽离出来,他有些的胆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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