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卞江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举止那么亲密?”陶舒根本就不想去考虑现在学校大礼堂里人多不多的问题,她要是想让时久久下不了台阶,时久久就得钻到地缝里去。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时久久微微蹙眉,总觉得来者不善。
“我警告你,卞江景是我的人,你有事儿没事儿离他远一点。”陶舒抬手,伸出食指,十分用力地戳着时久久的肩头。
时久久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肩上却是火辣辣的疼。
“不好意思啊,学姐,据我所知卞江景学长现在还没有恋爱,我想,你在说这些话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一下卞学长的意思?”时久久沉着性子,不想过早与她产生冲突。
“他迟早是我的人,你到底懂不懂?”陶舒并没有放过时久久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时久久的肩膀被戳得极疼。
“我真是受够了。”时久久一把甩开陶舒的手,脸上不耐烦的意味渐渐显现了出来。“他不喜欢你,你也没必要把气撒到我身上吧?”
陶舒闻言一惊,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顶撞她。“你说什么?他不喜欢我?”
“你感受不出来吗?你何必自己骗自己呢?”时久久长叹一口气,陶舒这种人真的很难跟她讲道理。
陶舒被时久久说得气急,拿起一旁的保温杯,就把里面的水泼到了时久久脸上。
“啊!”被子里的水还有些烫,时久久捂着脸,惊叫了一声。
一旁的朱余松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拿着纸巾上去给时久久擦脸。水气缓缓升起,时久久的脸被那水烫得红了起来。
“我的天哪,久久你没事吧?”朱余松手忙脚乱地把时久久扶到一边,而后说道:“你跟她吵什么?这下吃瘪了吧。”
时久久闻言,心里更加不爽了起来,立即甩开了朱余松扶着她的手。
“要不要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你脸都红了。”朱余松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说别的。
“不用了。”时久久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这水虽然烫,但也不过是洗澡水开大了的程度,还不至于往医务室去一趟。
“不就是泼了你一杯水吗?至于吗?”陶舒白了时久久一眼。“朱余松,这今天还排不排练了?就因为她一个人,你这个导演就要罢工了?”
时久久低着头,掩盖自己的怒意。
“没有,没有。”朱余松连忙摆手,而后又看了眼时久久。“你真的不用去医务室吧?那我就继续干我自己的事情了啊?你也知道我们时间很紧的。”
“砰——”突然礼堂之中传来了一阵巨响。
众人皆朝那个方向看去。
卞江景站在门口,两扎矿泉水散落在地。他逆着光,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你们话剧社就是这么做人的?”卞江景的语气中充满着不怒自威的意味。
他缓缓朝时久久走去,从那个逆光的地方,走到了阴影处。众人这才看清了他的五官。冷冷的……好像没有一丝表情,可又给人一种如临深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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