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掩着眉眼伺候着郡主,不敢看那娇娇玉体上的痕迹。安慰自己,是她家郡主皮肤轻簿透白的缘故,只是看着有些惨烈而已。
安桃没让进来,毕竟太年轻,怕她一个表情搂不住,再让郡主吃了心。秦嬷嬷尽最大可能地轻手轻脚着,可那些痕迹太多,躲又躲不过,总会擦洗得到。
而郡主一声不吭,弄得秦嬷嬷忍不住问:“可是弄疼了,要再轻点吗?奴婢弄疼了您,可要说啊。”
黄凝闭目摇头,只道:“快一些吧,请安的时间快到了。这时候千万不要横生枝节,一切按大人说地办。”
她是一定要见家人一面的,为了这个目的,黄凝可以全都听厉云的,她可以忍。
身子是乏的,想到厉云早上离去时精神奕奕的样子,黄凝只能感慨一下男女的不同。
一路走去老太太的院子,步速很慢。这还是秦嬷嬷有经验,给黄凝备的贴身下衣与普通款式略有不同,是宫里给初次侍寝的妃嫔们准备的。聊胜于无,至少黄凝在走路时能好受些。
到了地兰居,发现太太已经在了。通传的人进到里屋,老太太还没说什么,厉夫人却站了起来。
老太太横了她一眼:“你紧张什么?坐好。”
厉夫人这才回过味来,现在她不用敬着那位了,怎么听见郡主来就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呢?厉夫人心里一阵懊恼。
黄凝进到屋来站定,给老太太、太太请安,按着晚辈的标准行礼,在以前她也是这么做的。以前这时,太太会起身亲自搀扶她起来,老太太也会附和说不用如此。
而此时,太太坐着不动如山,老太太更是一改往常见她时的端正,斜倚在床塌上,随意悠闲地叫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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