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宝温有点懵,疑惑的看着言峨,“这跟福星有什么关系?”

“蔡禾锦的小厮已经落网,七七八八都交代了,他们的本意的确是寒玉簪,可是后来你风寒和水灾赶在一起,外面传遍了这水灾是因为你不安康而起,所以雀国的王上下了令,要蔡禾锦……取你的命。”言峨轻声道。

宝温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自嘲的笑了笑,“若真我一人就能引起大夏的福祸,那天下百姓都不必劳作,只要我吃饱喝足就好了?人总要死的,难道等我死了,大夏就不在了?荒唐至极。”

“福星之说究竟可信不可信,我不知道。”言峨沉声道,“但若是蔡禾锦真的杀了你,我必铁骑万千,踏平他雀国的每一寸。”

言峨说罢,定定地看着宝温,宝温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宝温想了想,今天这话她一定要问明白,不能再让自己瞎想了,宝温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太子哥哥,宝温问你一句话,你能如实回答吗?”

“我在你这里,何时有过什么秘密?”言峨轻声道。

“你,你真的喜……”

没等宝温说完,明文打开帘冒了个头,笑着说:“靠岸了,太子郡主请下船。”

明文突然进来,让宝温好不容易攒的勇气又泄了出去,宝温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说:“走吧。”

话音未落,言峨拉住了宝温的袖子,宝温疑惑地回头,言峨一脸正色的说:“我真的喜欢你。”

见宝温愣住了,言峨有点后悔,她是不是不是想问这个,言峨暗怪自己一时冲动,抿了抿唇,道:“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的话。”

宝温这下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爆红,一下子摔开言峨的手,匆匆的跑了出去。

宝温这回回了家,就像改了性子一样,每天乖巧的在后院抄书,看书,还疯狂躲着言峨,言峨来府里也不肯见,不是身体不适就是睡着了,这些反常让国公爷都不禁怀疑自己女儿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其实宝温心里一直惦记着赎流云的事,可是自那天言峨对她说了那句话,她说什么都没办法直视这个自己一直依赖的哥哥了。

“我为什么要问他那句话呢?我真是蠢到家了。”宝温用笔拄着脸,看着门外发呆。

“其实……他还是挺好的……什么都会买给我,什么都想着我……”宝温想起这些年与言峨的相处,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意,自言自语道。随后宝温一脸正色的坐直了身体,拿笔敲了敲自己脑袋,“想什么呢?难道真抄一辈子的书不成?再说了,太子妃诶!那是个什么位置,闷都闷死了,还要时刻注意形象,还要处理那么多后院的事。不行不行,这责任太大了。宝温哪!你可要打起精神,不能被言峨这人给拐回家做苦力啊!”说着宝温趴在桌子上,拿小拳头捶了捶桌面,没沮丧几秒,宝温猛地抬头,“不对啊,我天天在这纠结,人家花街打马怕是快活的很呢。算了,就当没发生,我也要出去玩。”

“雪双!更衣!我们去逛街!”

宝温身后跟着一堆丫鬟婆子,大摇大摆的在街上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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