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漂泊孤零就留在过去吧,关上门,不看了。
前方的烈日骄阳才是应该期许向前走的。
带着江言枳回到休息室,他也留在了那里。
江言枳疑惑地问道:“大哥,你不下去吗?”
刚刚她在台上粗略地扫了一眼,今天的应酬只会多,不会少。
“没事,有父亲和江柏宇在那里就好。母亲一会也要下去。”
宁柔在宴会开始前就告诉过他,不用找她,她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就去找他们。
刚刚没有出现,也在意料之中。
话音落罢,久久不闻任何声音,一片寂静。
没有人再次开口。
江言枳的性格一向如此,安俞曾说过她像是一朵开在冬季的兰花。
身在冷冽,危机四伏的环境开出的一朵,高洁冷傲的兰花。
一个罕见的矛盾体。
周身冰冷难以触摸,颜色洁白,与雪交融。不寒而栗,只能敬而远之。
冷又如何,她的本质仍是一朵有生命,知冷暖的花。
被她周围的寒冷吓退,只敢用简略的语言将她定义,触及不到内心。
又怎么知道她真正的模样。
安俞很荣幸自己走了进去,也遗憾别人的望而生畏。
寂静无言,氛围瞬间冷了下去。
江彦庭揉搓着自己的双手,无措地思考着对策,寻觅着话题。
忽然他到了某个还被困在飞机上,还没赶回来的人。
“言言,你知道吗,你还有个二哥?”
江言枳抬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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