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_狗头军师

地面被填平,与周围的颜色有些差距,苏安悦面色一变,脸沉下去。

她躺回床上,被子捂着头。

失算了,本来以为算着量来喝酒,身上就不会起疹子,就不会有人发现,下次她就还能喝。

没想到,身上起了疹子,藏酒的洞也没了。

苏安悦不禁悲从中来,她心中伤心至极,不肯说话,无论暖春怎么喊都不肯出来。

况且她闻到了药味,味道大到她的脑袋埋在被子里也能闻到。

是中药独特的气味,又涩又苦。

苏安悦不乐意喝,是被暖春扯出来,纠结了半天这才喝下去。

喝完后嘴都是苦的,暖春塞了颗蜜枣到她嘴中这才缓解一点苦味。

昨日她还依稀记得平山回来之后与她说的话,目标达成了,苏安悦也就闲了下来。

她百无聊赖地躺着,脸上生了疹子,哪也不方便去。

昨日就不该贪那一时之欢,喝了酒,生了疹子,连门都出不了。

苏安悦拿了镜子左右照了照,脸上生了一片,丑的她眼睛疼。

“娘娘放心,皇上出门前嘱咐了,不让奴婢们说出去。”暖春整理着东西,远远瞧见苏安悦照镜子,笑着说。

苏安悦斜刮她一眼,没理会。

勤政殿内。

座上的帝王垂眸,手中拿着奏章,时不时地翻了翻。

赵瑞洲嘻嘻哈哈坐在边上,翘着二郎腿,背靠着椅子。

“皇兄,昨日皇嫂喝酒买醉了?”赵瑞洲一脸八卦,看好戏的模样。

他宫中红颜知己甚多,有什么大的八卦几乎瞒不住他。

特别像这种好玩的八卦。

他也不主动问,红颜知己为讨好他,找话题就会与他说。

赵鹤洲知晓他消息灵通是怎么来的,也没多管,说两句也就差不多了。

听了这话,赵鹤洲瞥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嘴若是还想要,就闭上嘴。”

他翻着奏折,看起来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只是说这话时,赵瑞洲感受到了森森冷气。

“当然想要。”赵瑞洲毫不在乎,他知晓赵鹤洲不会罚他,“皇兄没想到你竟这么厉害,本以为是你处在下风。”

为情买醉。

看不出他皇兄还这般厉害,平日里要他看,皇兄都是处在劣势,怎地突然就翻身把歌唱了。

“皇兄您教教我吧。”赵瑞洲腆着脸,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滚。”

赵鹤洲连头都未抬,从嗓子中发出这么一句。

“皇兄既然你不肯教我,不妨我教你几招。这是我最近在因星公子的书中学来的。”赵瑞洲再上前。

他话实在是比常人多,说起来跟倒水的罐子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

偏偏自个不觉得自己话多,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

听到因星公子,赵鹤洲略微停顿了下。

近些日子喜桃念话本子的声音都要将他念晕了,现在一听到因星公子,他就头晕得很。

赵瑞洲虽说在絮絮叨叨,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鹤洲的脸,就想瞧瞧他有什么反应。

见到他手顿了顿,顿时就兴奋起来,越讲越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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