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坐下连忙喝几口汤吃几夹菜,强行压下酒精带来的刺激感。
那屠宰场老板继续纠缠,“张老板敬酒,我们生意合作伙伴,怎好不回敬两杯。来,满上,我敬你一杯。”
酒精上头让张越的脸涨得通红。
乡人们最爱看吃酒的游戏,吆喝助威,“再吃一杯,再吃一杯。”
一桌子男人呵呵笑,都毫无劝阻的意思。
李东远终于没忍住,“够了!再喝就醉了!前几天喝酒死了人,敬酒的劝酒的和主人家全都赔了钱,各位没听过这个新闻?”
一句话将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氛围杀个一清二净,全场鸦雀无声。
张叁气得太阳穴鼓起,可自己的酒席当然舍不得掀桌,唯有咬牙忍了。
李书记打圆场,“文明社会文明饮酒,各人能喝多少就喝多少,莫劝酒莫劝酒啊。来,诸位,我们敬寿星一杯。”
猛饮酒的下场是头疼欲裂心跳加速,张越晕乎乎地站起,脚下一个打晃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张芳担忧地扶着她,“头疼么心口难受么想不想吐?快进屋洗洗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以前你滴酒不沾,如今怎么这么能喝了。女人能干是好事,可也莫太委屈自己。有个家多好,哪用出来打拼,你这个样子大姐心疼死了。”
张越醉眼朦胧地瞅着张芳,半晌认出来,“哦,是姐。”
“嗯,是我是我……”
王英在旁抱怨,“死妹崽喝这么多酒,发了酒疯我可不管你。房间弄得臭臭,明天你自己打扫。来,进屋睡去。”
没有什么矛盾是睡个觉解决不了的,在家好生休息一晚,等人清醒了,大家轮番上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先前的罅隙一笔勾销,一家人就又能回到从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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