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白上前,直接用厚重的爪子按在了王钱的身上。

猝不及防的,王钱又吐了一口黑血。

羌酒嫌弃不已,躲在宋越身后半步,没有上前。

因为,她觉得那太恶心。

宋越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了,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径直上前逼问:“是何人在这里设下祭灵阵的?”

王钱硬气得很,不愿告诉他们。

于是,玄白狠狠地爪子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王钱被震得全身发疼,惨叫不止。

最后,在玄白爪子的“严刑拷打”之下,王钱终于说了。

王钱艰难地说道:“是……是买下这座宅院的人!”

羌酒并不满意他所说的话,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绝非这么简单!

但,她也不想在这里拷问王钱了。

毕竟是没用的,何必浪费精力和时间在这儿呢?

羌酒指尖窜出一束小火苗,往王钱身上一扔。

顿时,王钱就发出了悲惨无比的痛叫声。

大片大片的鬼气消散,最后都无影无踪了。

宋越看着羌酒这么干脆地解决掉了那王钱,心中若有所思。

这样的羌酒,好像是他熟悉的那个羌酒,又好像不是。

她是在何时变成这样杀敢果决的呢?

宋越想不明白。

处理了王钱后,羌酒一行人进了书房里。

这座宅院的书房很大,到处都摆放着上好的瓷器金帛,好不豪华奢侈。

羌酒看也不看那些东西一眼,径直走到书桌旁。

那里摆放着一面形状古怪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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