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兄弟,看林启刚一脸镇定,气势上胸有成竹,还以为他已经打定主意了,没曾想听完他说的话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味啊:

“……等等,刚子,你说过段时间?为啥要等过段时间,你这当种地还是栽苗呢,还要挑时季?”

现在追都显他动作墨迹,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操蛋的疼。

过段时间,再发起进攻,攻个毛线,眼看这城都快没了,攻个鬼哦!

怕是早没了!

还轮的上刚子,而且队上有几个男知青就对乔笛有意思。

其中一个新来的男知青在那天知青欢迎会后还专门打听了乔笛的名字,听李喜说,平时特别殷勤。

恨铁不成钢的剽了他几眼。刚子,这是要急死人!

“我这发起总攻需要时间准备,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且队上那么忙,我还没想好怎么攻占她,我先琢磨琢磨,一旦我发起总攻就会夺取全面胜利!必定一击即中,绝不失手。”

林启刚吸了口烟,颇有气势的看了韩勇军一眼。

他的一串话说的珠帘炮弹,韩勇军看着他表情一言难尽,涩然道:“……兄弟,你真棒,我等着你夺取全面胜利。”

……

五队生产队队长冯小倩他爸因为找了二队林启刚东的晦气,自觉出了气,教训了人,结果,沾沾自喜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的队上就出了事。

各个生产队上轮流用河水浇灌队上的水田,规矩上这么说,但那条河就在他们五队的旁边,于是冯小倩他爸故意让社员们挖断田埂的一道口阀,把河水引了一部分到自己队上的水田里,也没人会发觉这件事,而且就算被发觉了,这么些天来来回回,取水的生产队那么多,把旁边的田埂踩踏一个口子也是常有的事。

自以为得了便宜的他,在一大早起来看到自己队上的水稻田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瘫软到了水稻地边,原本绿油油已经打了嫩穗的水稻田被河水淹没了,田埂边上他们开出了一道口,竟然塌出差不多有两个人那么宽的口子,浑浊的土黄色河水从的大口子漫进了水稻田,水稻犹如飘零的浮萍,被全部淹没,宛如是下了暴雨,发了水灾。

完了,完了,庄稼被祸害完了,冯小倩他爸觉得现在他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再过几天他就要从生产队队长的位子上退下去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公粮要是不达标,他吃一个就要挨批评,真是晚节不保。

于是五队上的人赶紧把田埂边上的塌陷的大口子堵上,又把水稻田里的水全都疏通放出,但水稻被水淹没,倒了大片,成了黏黏腻腻的一片,冯小倩他爸急得只能让队上的社员去砍一些手臂粗的树枝,插着田里,用绳子把树枝和水稻一起绑着扶正了,他发动了所有的人,能补救多少就补救多少。

“冯队长,水稻田边田埂的土虽然本就松软,但昨晚没下雨,而且这条河里的水又不急,怎么会冲破出这么大的口子!”

说话的是在冯小倩他爸下任之后,即将就职五队生产队长的男人,是个会打理庄稼的庄稼汉,种田的一把好手,识几个字。

之前他们五队故意去抢二队水的事情,他就不同意,都是一个公社的生产队,抬头不见低头见,非要去抢水做什么,又不是轮不到他们队上用水。

不过他还没上任生产队队长,说的话自然没有冯小倩他爸说的有分量,这会队上的水稻被祸害了。

他检查了田埂里的口子,猜测着会不会林启刚那个小子干的,毕竟村里的人都知道他睚眦必报,做事有种雷厉风行的感觉,平时要是没事基本没人会去招惹他。

冯小倩他爸一心都铺在补救水稻上,一听,仔细想了想,心里也疑惑了起来,他们之前在田埂边开的口子就差不多是个两指宽的小缝隙,怎么会一下子塌成这么大的口子,一夜就让河水涌进了水稻田里。

“肯定是他,不行,我得找公社支书去理,让他来主持公道,拿个主意。”

冯小倩他爸一脸的怒容,叫嚷着就要去县上公社找支书。

可支书前不久才来了后沟村调解他们队和二队抢水的事。

这几天没过,这又把人请过来遭殃的肯定不会是林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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