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丰把江琪儿背回了县衙中,因为没有合适的房间,就把她安置在了他自己的房间内。
他掀开被子,整理了一下枕头。
枕头下压着的那封重要的信件被人取走了,留下的则是一本没有名字的书。
梁丰打开第一页,扫视一眼目录,上面写的是江义天的生平,以及带来的属下的详细名字。
上面还特意叮嘱,要他尽可能快速的记住所有信息,记住之后立刻销毁。
这是有人在故意操控着他,让他坐稳交水县知县的位置。
梁丰合上书本,深吸一口气,把躁动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
背后之人花费如此代价,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有着相应的利益诉求。
以此判断,他在短期内生命应是无忧。
他把书本藏好,再扭头看向江琪儿。
她的全身衣衫均已湿透,还未醒来。
如若这样不替换衣服,一直泡着,容易感冒。
在这时代,可没有抗生素类的药物,感冒了可能会危及性命。
四下又无女人,梁丰只能自己动手,给她换一身衣衫。
她那紧贴在胸前的鲜红上衣,凸起尤为惊人,犹如两座喷发中的红火山。
看到这一场景,他的下腹微热。
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摒弃脑内不健康的想法。
他拿出一套自己穿的衣服,来到她身前,为她替换上。
在为她替换衣衫之时,虽可以完整的看到她的身体,但并无开始的那种邪恶欲望。
或许他不是君子,但他不会做乘人之危的小人,特别是在别人无意识的情况下。
许久后,张青带着大夫到来。
大夫给江琪儿把了脉,说她并无大碍,没有醒来是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自然睡一阵子便可醒来。
最后,大夫给她开了几幅安神的药物,特意嘱咐让她好生修养,别受太大刺激。
梁丰给了大夫相应的诊断费,表达感谢,就把他送走了。
屋外,张青正低头,痴痴的看着脚下的土地。
梁丰站在他旁边,沉默不语。
张青眼角余光看到了梁丰的身影,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
“大人,若我死去,无人养家,我想辞去交水县典史的职务。”
梁丰脸上没过多的表情,稍微仰头,看向远方,说:“不做也好,交水县现在的形势很不明朗,后面或许会更乱,我也不想用现在这身份,只是没有办法。”
“多谢知县大人。”张青知道梁丰打算放他离开。
他知道梁丰的秘密,若是梁丰不肯放手的话,他完全走不掉。
“以后打算做什么?”梁丰扭头问。
“经商吧!我一个远亲在丽江沈家底下做事,想投靠他,跑茶马古道。”张青微笑说。
“士农工商,这商人地位低下,你为何要做改做这一行?”梁丰脸上显现出疑惑之色。
张青陷入了沉思,想了一阵后,才继续开口:“之前我也想经商,奈何成家的早,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养家糊口,只能一直在这做典史。现在经历大起大落,实在是待不住了,想完成年少时的梦想。”
说完这句后,张青便起步离开。
“我进房间内拿点东西,你等我一下。”梁丰说完,不等他应答,直接跑入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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