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邓布利多……校长……先生……”哈利三人受到了惊吓,转过身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白胡子老爷爷,在他的满脸笑意前惊慌失措,感觉刚刚莫名其妙做错了些什么。
“好了,我们敬爱的校长先生。很明显,您尽可能‘慈祥’的笑容并不能抚慰这三个小家伙因为您的突然出现而受到的惊吓,还是进入正题吧。您有什么事吗?”
宫雨晨白了邓布利多一眼,华夏的老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刚回到学校就碰这位“资深老骗子”,准没好事。
“没什么事啊,就是来看看这一届的新生们经过圣诞假期后,会以怎样的精神面貌来迎接下个学期的来临,”邓布利多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我必须要说,你们当中的某些人真的是超出我的预计很多,我很期待哦!当然,刚刚的表演请求如果能答应那就更完美了。”
宫雨晨无奈的摊开手,说道:“好吧好吧,如果您需要我是无所谓的。赫敏,我建议你放好行李后赶紧辅导一下他们俩的作业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哈利把这样的魔药论文交给斯内普教授的话,他应该会卷起来敲死他吧。”
“什么?”赫敏回过神来,疑惑地看下去,“天哪,哈利!下学期的第一天,你就想被斯内普骂死吗?”哈利迎面被赫敏连珠炮的讲解砸蒙了,顺带一旁紧张的查看自己论文的罗恩——赫敏不在,他的论文有好些是参考哈利的(赫敏:……;罗恩:好啦,照抄的)。
邓布利多一脸笑意的看了看哈利他们,转头向宫雨晨露出询问的目光。宫雨晨叹了口气,点点头,跟哈利他们三个告别后,回拉文克劳宿舍去了。
经过一番折腾,赫敏勉强接受了面前两个学渣的魔药论文。“你们说,刚刚邓布利多说的某些人中,会不会有我啊?”罗恩一脸期待的问道。哈利一脸为难的看向罗恩,作为哈利在格兰芬多最好的朋友,有些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醒醒吧你!很明显,刚刚校长口里的某些人其实就是指宫雨晨!”赫敏没好气的白了罗恩一眼。宫雨晨刚进门的时候,赫敏就发现了他。刹那间,一种十分不愉快的预感油然而生:跨越在他俩之间的鸿沟不知为何,又加深了。
“还新的精神面貌,你能因为写作业换一只新的羽毛笔就已经是吉大吉了。”赫敏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十分烦躁,开始在罗恩身撒气,“哈利是只剩下魔药课作业,你呢?变形课的作业写好了吗?天文课的星图画完了吗?魔法史的内容背熟了吗?即便做完了,下学期的课程预习了吗?有什么不懂的标注好了吗……”罗恩在赫敏的嘴炮下死机了。
“……那个……伍德说魁地奇队有新的训练……我先走了!”不等赫敏反应过来,哈利将桌的东西扫进书包,快速逃跑了。
“哈利!……可恶,他应该没忘记我们还要去查尼可·勒梅的事吧……罗恩!没做完作业哪儿都不许去!赶紧回宿舍写作业去!”在赫敏近乎杀人的目光下,罗恩灰溜溜的抱起桌课本和羊皮纸往宿舍走去。赫敏犹豫的向拉文克劳塔楼的方向望了望,直接拖着行李箱往图书馆走去。
就这样,霍格沃兹迎来了新的学期。哈利三人的生活还是那么多姿多彩:赫敏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为哈利接连三个夜里从床起来,在学校里游荡而感到惊恐(“费尔奇把你抓住怎么办!”),一方面又为哈利连尼可·勒梅是谁都没有弄清而深感失望。(赫敏:罗恩?算了,你就好好活着吧。罗恩:……)
?和他们不一样,宫雨晨继续着“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宫雨晨直接把晓梦这个大麻烦丢给邓布利多,或者说英国魔法部自行处理。“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出了事也不要来找我!”某天晚,一个拉文克劳的华夏学生逃也似的离开校长办公室。
接下来几天,除了魁地奇赛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也没什么新鲜事。听哈利说,伍德对队员的要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格。即使在大雪过后连绵不断的阴雨天里,他的劲头也没有半点冷却。韦斯莱孪生兄弟抱怨说伍德正在变成一个训练狂。但是,如果他们赢得下一场对赫奇帕奇的比赛,他们就能在学院杯中战胜斯莱特林队了,这可是七年以来的第一次啊。
哈利也把关于他做梦的事跟宫雨晨讨论了一下。“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现在有点精神过敏了,这可不是好事。专心打打魁地奇吧。你不是说了吗,高强度的训练下,你做的噩梦明显少了。”宫雨晨想了想,决定先这样敷衍哈哈利。
就目前来说,哈利是一件魂器的事,宫雨晨觉得还不到揭露的时候。就哈利目前的精神状况和实力来说,告诉他纯属给自己添乱。一学期的相处中,宫雨晨对哈利最深刻的印象只有两个:以各种闲事为己任和不撞南墙不回头。另一方面,就邓布利多而言,其实只要注意马沃罗·冈特的戒指这个会伤害他的魂器就行了,当然,顺利的话还能赚一个复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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