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最后说的话的的确确深深的刺痛了陆之尧的心,在这之后的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对白月说一句多余的话,做一件多余的事。
直到这日。
陆之尧去到太后宫里请安,彼时刚旁敲侧击告完状的萧贵妃正躲在内殿的屏风后面。
“哀家听闻,皇帝身边新换了一名侍茶女官?”太后看似无意的问道。
“是。”陆之尧抿了一口茶回应。
太后自然看得出他并不想在后宫中提起这名女子是出于对她的保护,可他已经多日未到后宫就寝了,惹的后宫的妃子们成天到她这哭诉,于是委婉的劝说道:
“哀家还听说那女子模样清丽,品性也端正,不如改日将她带来叫哀家好好瞧瞧,若是合适了,纳入后宫也未尝不可。儿子喜欢的,我这为娘的也必然不会薄待于她!”
“母后费心了,儿皇只是觉得她安静少语,想得个清净而已。”陆之尧不露于色的找了个借口,这样半真半假的话最容易糊弄人了。
自己的儿子,太后心里还是清楚的,素来勤政爱民。而后宫那些个妃子也的确不省心了些,整日里不是赏她的珠子更大,就是赐她的缎子更滑之类互相攀比的小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便也没什么好揪着不放的了,“国事繁忙,皇帝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好。至于后宫,虽吵闹了些,却都是出于一个‘爱’字,也要时常关怀才是。”
“母后教诲的是,儿皇谨记于心。”
就在这时,南书房的内监小邓子前来,苏顺听后进来禀报,“陛下,礼部尚书房大人在南书房求见。”
“母后,儿皇......”
反正该问的也都了解了,太后识趣的说道:“国事为重,去吧。”
“儿皇告退。”
待陆之尧走后,萧贵妃从内殿出来。
“都听见了,不过就是国事繁重,想清净几日罢了。”太后说道。
“什么国事繁重,明明就是托辞!”
萧贵妃撅着嘴,不服气的嘟囔道,太后却凝了她一眼,语气颇有些严厉的说道:
“你身为贵妃,代掌六宫,平日该想想如何替君分忧才是!”
天下母亲,哪个不向着自己儿子的,萧贵妃知道再说无益,只得作罢。
“母后教训的是,臣妾知错了。”萧贵妃乖巧认错。
太后看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呀,也该收收你那脾气,再怎么样,她也是皇帝的御侍,你怎可当众责打,那岂不是等同于打皇帝的脸?!”
萧玉柔一听,吓得立马紧张起来,辩解道:“母后明鉴,臣妾对陛下一片赤诚之心,怎敢做出不利于陛下的事,臣妾实在是一时气愤才失了分寸的,臣妾实在是无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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