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第二天早晨在地板醒来时,只觉得喉咙又痒又疼,眼皮也有些重。
刚醒来,他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眼里有些迷茫。
“醒了?”
陈月白大提琴似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贺知瞳孔一缩,昨晚的记忆这才回笼,于是脸便瞬间红了个透彻。
陈月白懒懒散散坐在贺知旁边,白衬衫敞着,一只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香烟,随手搭在膝盖上,一副餍、、、足的风流样子。
窗帘飘飘荡荡,漏出些外头的日光。
“陈……陈哥……”贺知坐起身,声音哑得厉害。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黑,这才发现,自己头疼欲裂,脸颊发烫也许是真的生了病。
“醒了洗漱下就走吧。”陈月白站起来,似是心情不错地伸了个懒腰:“你不是要给怜怜配音么?你车还在酒吧那里吧?今天我送你去。”
贺知心里一涩,还是垂眸点了点头。
“身体还好么?”陈月白看着对方往洗手间方向走的背影,觉得贺知脚步似乎有些不稳,便随口问道。
贺知转过身,眼神明灭难辨,不知带着什么心情,用有些哑的声音问道:“陈哥,我如果说不舒服,你会怎么做?”
陈月白似乎没想到青年会这么问,他顿了下,才答道:“你帮怜怜配完音,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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