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姜有些无力，她没再打过去。
贺湘叹气，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拿过护士手里的单子，对苏姜笑道：“没事儿，我去交。你在着等着。”
苏姜抬头看着贺湘跑远的身影，泪眼摩挲：“湘湘，谢谢。”
整整抢救了三个小时。期间，林江也来了，还有乔安雁和琪琪。
医生出来的时候，对着几人说了句抱歉。
众人心中瞬间凉了。
苏姜“哇”一声哭了出来，情绪波动太过剧烈，晕了过去。
贺湘扶住了苏姜，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贺湘失神了瞬间，有些不相信，经常在自己身边，笑眯眯和自己说话的人，就这么没了。
自己明明昨天才和他见面啊。
昨天他还笑着说让自己小心。
*
贺湘这几天一直陪着苏姜。
苏姜大四了，没有课了。
她自从医院回来后，一直在床上躺着。不吃不喝不说话。
只要贺湘从实验室忙完，就来苏姜宿舍陪她。
贺湘买了杯柠檬汁和一个汉堡，她爬上床，把苏姜的身体搬正。
苏姜眼睛红肿，嘴唇干到起皮。
贺湘把柠檬汁插上吸管，把吸管放到苏姜嘴里。
贺湘轻声道：“姜姜，吸。听话。”
苏姜吸了一口，但没咽下去。
贺湘把汉堡掰成小块，一块一块塞到苏姜嘴里。苏姜也不嚼。
贺湘有些无奈，“姜姜，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乖，吃一口好不好。”
苏姜看着贺湘，眼睛里又漫上眼泪。边哭边嚼，最后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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