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晔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她睁开眼茫然的望着着白色吊顶线,头上胀痛的厉害,她用指腹按了按太阳穴,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没想到她还能有就酒消愁的这一天,等等,借酒消愁?
关晔晔突然意识到问题,她昨天是怎么从大排档回的家?
她记得自己喝了十来罐啤酒,后面就断片了。
她摸着下巴仔细思索,最后得出结论,她这个人一向靠谱,喝酒也记着回家的路,一定是这样。
不像某些人,喝酒就乱亲人,酒品真差。
想到这儿她一边唾弃一边翻了个身儿然后突然睁大了眼睛。
“你醒了?”
宴琛手撑着下巴支在床边的桌子上,狐狸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关晔晔下意识抹了下嘴角又把被子往身上拉严实,戒备的瞪着他问:“你突然在我房间干嘛,像变态一样。”
宴琛听完没说话伸手去去解自己领口的扣子,解完就往下扯衣服,冷白色的皮肤锁骨流畅的线条暴露在外。
从喉结到锁骨,上面有好几道红色痕迹,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
皮肤还挺好,真白,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几秒钟后理智恢复,她一骨碌身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宴琛威胁道:“别冲动啊,你不知道我这手送走过多少人,小心我把你也送走。”
宴琛听完嘴角一侧上扬的狐狸眼有一丝轻佻,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锁骨上的红痕,语气莫名的暧昧:“你猜,这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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