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叫伯伦不归酒楼中,贾蔷与种遽因为马就要考乡试,特此两人出来一聚,毕竟一入考场长达几天之久。这时,只见一面容清奇的老道端坐在酒楼的酒桌跟前。只见他闭目说着:“有人科场求富贵,有人官场进刑场。两位公子不必在意,你们只是由科场进入官场,你们绝无刑场之咎。山人在这等你们好几天了,今天竟能一举见到本科两举甲,难得难得啊”。

贾蔷仔细看了看这位道士:“这位道长,可是有些面善啊”。

此人正是当日的跛足道人,贾蔷早已看出来了,只是出言试探,探测起到底想要干什么。

道士爽朗一笑,竟然有几分风骨;“相识与未见不过一墙之隔而已,居士何必在乎”。

贾蔷更觉此人不凡,倒是种遽戏虐道:“道长好眼力啊,刚才跑堂的也说我们两是两鼎甲呢。”

“山人既不要你们的钱,也不喝你们的酒,更不指望两位高中之后为我建造寺观。只不过性之所至,游戏红尘罢了。探花何必介意”。

“你说我是今科探花?那我这位同窗呢,他必定是状元喽”种遽一脸笑意。

道士手掌前倾指向贾蔷,“这位便是”。他十分笃定的说道。

“如若不信,请写字来”。跛足道人却没有任何不耐烦。

贾蔷也爽朗一笑,他用手指沾了一滴酒,写了一个‘因’字。

道士眯了眯眼睛,语气凝重的说道:“气运所至果然不虚,两位请看这‘因’字,外面是个国里面是一人。国内一人岂不是状元。”

种遽还要询问,只见跛足道士却是已经起身。“今日兴致已尽,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哈哈..”说着这话,两人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真是个怪人,不过说的话倒是挺中听的。”贾蔷没有接种遽的话茬,他看着那个因字却是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正在两人都在自己的思索中,此时却有一个声音传来。

“哈哈哈...各位同窗在下就先饮了这一杯,今科我必中”。两人看清,说话的是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

只见周边的人纷纷附和,“那是肯定的,您可是...”正欲说出来,又看到这是酒楼人多嘴杂。急忙止住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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