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强的确是惦记苏芸。
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苏芸压根就瞧不上自个儿!
这是他心里一直都过不去的坎儿,如今被张氏这么明着说出来,他心里也不服气,就开始数落张氏,说她的各种不是。
一来二去的,两口子又打了起来。
他们闹出来的动静不小,陈婶子也听见了,但她与苏芸说,“芸娘,隔壁的事儿,你莫要管!
昨儿有人与我说,张氏去见过那花媒婆了。也不知道她们俩肚子里打着什么坏主意儿,你离她越远越好。”
苏芸一听这话,就冷嗤了一声,“他们两口子的事儿,我自然不会插手。不过她与那黑心媒婆若是还敢来算计我,我会让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语气很是坚定。
眼神也是一样儿。
陈婶子见她死过一回后的确是与从前有很大的不同,心中虽说觉得诧异,但也觉得她如今的性子比较好。
她一边忙活,一边道:“芸娘,你现在这个活头儿就对了!千万别想不开,也千万别放弃!
咱们虽说是女人家,但一样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过好日子的。你运气比旁人又要好一些,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苏芸原本就很好奇,原主到底做了什么,会让陈婶子三番五次的提醒自己,不要想不开。
现在趁着陈婶子提起,她就问:“婶子,我从前是不是寻过死啊?”
“诶,从前你那么艰难,本身也不容易,不能怪你。”
陈婶子叹了一口气,就给她说起了从前的事儿。
“你带着孩子刚来村子里的时候,长乐说话都还不是很利索呢。你颜色好,身边又没个男人,性子又倔,死活不愿意与村子里的人接触。
时间长了,村子里那些长舌妇就各种编排你。
你与那张氏,先前还打过一架呢!虽说赢了,但也正是因为那一架,以张氏为首的那些长舌妇,就更加见不得你好了。”
她们处处刁难她,刁难孩子们。
出门,她母子四人会被质问、会被嘲讽。
将门关起来过自己的日子,也逃不过这些。
时日长了,她自然受不了,慢慢的脾气就越来越差,还会将这些不满都发泄在孩子身上。
“我知道你不是那等胡来的人,加上你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真的不容易。”陈婶子心疼的说,“不管你从前到底是谁,孩子的父亲又是谁,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咱们过好眼下的日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原来是这样……
虽说陈婶子也不知孩子的父亲是谁,但她总算知道,原主也不是那种当真黑心烂肺连自己娃娃都虐待的主儿。
她笑着与陈婶子说,“您说得对,我会好好将这头家撑起来的,您不用担心我。不过咱们做的东西,这一文钱一勺,也太便宜了些。”
虽说是猪下水做的,但味道好不是!?
这一勺子也不少,若是放到二十一世纪去卖,这一勺子起码都要十几块呢!
“我先前只是打个比方,不是说一定要卖一文钱!”
陈婶子见她把自己那话当真了,也就笑着说,“你做的东西那么好吃,只卖一文钱自然是亏了一些的。
猪大肠、猪肝、猪肺这些,就卖两文钱一勺吧!猪舌头猪耳朵等物,就按三文钱一勺。”
商量好了后,她们又开始继续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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