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一愣,旋即笑道:“我并没有说是哪件事。”

花厅里寂静无声,在场众人隐约知晓一些事情,但又不确定。谢晖面色煞白,不甘心问道:“是又如何?”

“王爷和妾身一样,都不愿为人知晓,既如此,又何必大张旗鼓处罚微之呢?世子尚小,做得不对也是有的。您若有什么看不惯,我来教导世子便是了。况且微之若身上带伤,回头太后娘娘问起,妾身也不好解释。”

付云搬出了谢晖的母亲、当朝太后,太后久住深宫,常常招些谢家子弟来宫内一聚,众多子嗣中,他尤为喜欢谢微之。

倘若太后真问起,谢微之或付云随口一提,谢晖决计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但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情况,他们彼此忌惮,皆不相信对方会率先使用。

付云看出谢晖的犹豫,她弯了弯眉眼,这一笑有千种风情,付云上前挽住谢晖的衣袖:“别生气了,我回头好好罚罚微之,他的确太不像样子了,这段时间是我没教导好他。王爷若是心里有气,不如责罚下妾身……”

她柔声劝导,给足了谢晖台阶下,谢晖不好当场发作,只得不情愿地咽下这口气,拂袖而去。

谢微之紧张地走到付云身边:“母亲你的伤……”

“不碍事的。”付云吩咐自己的丫鬟去请大夫,一边安慰谢微之,“不疼的,真不疼。”

此时有门房进来,轻声细语地对付云说了句话,付云转头望向谢微之,语气里终于有了真实的波动,她好奇道:“门外有一位姓赵的少年,说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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