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哲彦是魔尊独子,魔尊大多时候都叫他的全名,亦或者是“那小子”、“小孩”、“毛头”,并不会亲昵地称呼他“彦儿”。魔界中人都尊称他一声“少主”,不没有人敢这么称呼他。
而宫哲彦之所以让叶君晰这么叫他,还是存了些私心,他想让叶君晰成为他最生命中最特殊的那个人,称呼也是。
万万没想到,这点私心放到今晚简直就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宫哲彦听到那一声含情迷离的呼唤,浑身就像触电一般,鬼使神差地摸到叶君晰床边,一个翻身就上来榻。
叶君晰迷迷糊糊中看到在自己身上的美少年,顿觉大事不妙,义士这是要……采他??
不可,不可,千万不可,自己的心脉受损,若是再跌修为,即便调查出乐师妹如何死的,怕也不能为她申冤。
虽然义士长得俊,看着赏心悦目,让他忍不住想贴贴。
可贴贴丢修为……
两股声音在叶君晰的脑袋里转了又转,他最终双手抵在宫哲彦的胸前不让他继续,嘴里低喃着:“不要……”
他此刻衣衫半敞,声音不似白日里清冽,而是无边的柔和低哑,搭配着他手上的动作更加得欲说还休。
让眼前的美少年更加血脉偾丨张,直接扣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压了下来。
少年明亮的眸子映出自己的模样,无限渴求的欲丨望交织在内,好似自己是他眼中唾手可得的星星。
叶君晰的心脏漏了一拍,在那双柔软的唇朝他逼近时,自己更是心悸得厉害,这是股什么样的感觉,他并不知道,熟悉又陌生,哀伤又欣喜。
他的心脉受损严重,这份心悸加深了他周身的疼痛,他拧起了眉头,唇尖与少年鲜艳的唇珠匆匆划过。
“别,我好疼……”
叶君晰银色的睫毛颤抖得厉害,红宝石一样的眸子似映入水中的春日,让他的眼角也晕开了红。
我见犹怜的模样连少年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连忙松开了他的手腕,关切地问:“我不动,我不动你,你怎么了?哪里疼?”
叶君晰捂着胸口,唇角抿成了一条线,银月色的鬓角冷汗连连。
他皱着眉头微怒:“你下去,我是不会与你双修的。”
声音并不算太严厉,可在宫哲彦耳朵里听起来却像鞭子抽动一般响裂而疼痛。他不久前刚作为师弟被无情拒绝,现在作为救命恩人还是讨不到一点好。
正在阴影中的宫哲彦又听叶君晰说道:“我和我的师弟双修过,我对不起他。再还清他之前,我是不会和任何人做这样的事情。”
宫哲彦听完更加摸不着头脑,什么还清?什么叫不和任何人?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守节一般。竟让他有些嫉妒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可……
“你不是抛下他独自离开了?又怎么还清??”
叶君晰胸口的疼痛好了些,只是身体还微热,宫哲彦又这样挨着他实在让他有些忍不住想要蹭一蹭。
他抬起手扒拉着身上的宫哲彦赶他下去,嘴上愈发的不耐烦:“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而且,你虽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也不应该趁着我身体不适就来讨补偿。快下去,看着人挺精瘦的,怎么那么重!!!”
宫哲彦顿感羞愧,自己今天晚上这种行为好像是有些乘人之危。大师兄真是性子好,他都这般了也只是嗔怪。
哎,大师兄到底是性子好,还是压根就不懂???
宫哲彦灰溜溜地跑了出去,月色下就像是偷腥未成的采丨花贼。
***
起阳莲的效果延续了几日,后来叶君晰出厢房时便觉得外头冷。
簌簌的雪堆在庭院中的柿子树上,一树的橘红看得叶君晰嘴馋。还有莲花池里的红雕鱼看起来也很肥美,清蒸出来一定香甜……
他那点馋虫心思连毕方都看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眉飞色舞地讲着:“这些不过是寻常食材,没什么稀奇的,可那断魂崖下的鬼笙螺不一样,魔、妖、仙三界独那一块儿有,别看它长得吓人,可肉质鲜美有弹性,半山腰上的滚融椒一块爆炒,那味道简直是妙不可言!!!”
叶君晰舔了舔嘴唇,圆白的手指捏着青青的衣袖,偷偷望向站在一边的宫哲彦。
他有些怀念谢颜了,如果现在陪在边上的是谢颜。他今晚就能吃到那一道滚融椒爆炒鬼笙螺。
但美少年只是握拳在自己嘴边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毕方,今天是拐老头来崖洞送钱的日子,上回的数目不对,这回我和你一起去!”
毕方:“啊?什么……”
宫哲彦:“快走快走,叶哥哥今日拜托你看着宅院,切记不可出去!!!”
叶君晰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宅院大门在响。
“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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