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有村落被打劫了?!!族人有伤亡了!!!”

正在描绘南昌城宏伟蓝图的于琦惊诧:我家被偷了!

怎么回事?

详细询问过后,于琦这才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几天前,一支山越部落进入新寓县的一个于氏族人定居的村落抢劫粮食财货,与村民发生打斗,双方互有伤亡。

知道了原委之后,于琦狂怒:我只想好好种田,为什么总有人来给我捣乱,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这件事如果搁一个月以前,于琦肯定二话不说点齐人马追过去淦死对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于琦有军师了,按照惯例:凡事先问问军师的看法。

深吸了一口气,于琦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问道:“元直,你怎么看?”

徐庶的行为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只见他长揖行礼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嗯?

于琦歪头好奇道:“喜从何来?”

“兵法有云:主不可怒而兴兵,将不可愠而致战。主公已得兵法三味,难道不值得道喜吗?”

神奇的是,徐庶的话说完,于琦心中的怒火竟离奇的消失了,转而涌上心头的是一个奇怪的想法:徐庶你这么会拐弯抹角的劝谏,你是当御史的吧?

“那你说该怎么办?”

见于琦心平气和的询问自己,徐庶暗自松了口气,他就怕于琦年轻气盛,不顾一切的领兵征讨山越,还好他没看错人。

“首先请主公找来几个府中老吏,询问山越部落下山抢劫的事情,是偶有发生,还是屡见不鲜?”

“不用问了”,于琦脸色难看的摆了摆手道:“这事我知道。”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以前在丹徒县的时候,每年到了冬季,山里的越民都会下山劫掠。当然县城他们是不敢去的,都是去抢县城外面的乡村,我们每个乡村那里都建有坞堡,却也不惧越民来抢,迁过来之后,坞堡还没来得及建,只有简单的寨墙。”

“唉,”于琦狠狠的一拍大腿,懊恼道:“这事却是怨我!”

“这也怨不得主公,一个坞堡的建立,需要一代人经年累月之功、数年之力才能建成。能有寨墙保护,有望楼警戒,已经是主公族人日夜辛勤的成果了。”

“行了,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既是屡见不鲜之事,那基本就能排除是有人故意为之……”

徐庶的话还没说完,于琦就打断了他:“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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