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警,终身是警。
请你替我转达一句话,如果有需要,我召之即回,随时愿意挺身而出、再负钢枪!”
正事谈完后,他们又聊了聊其他,续了续旧,尤其是听到封山,大谈特谈起了,他的最大爱好--计算机编程,明阳微微笑了笑。
对于曾经并肩而战、相濡以沫的兄弟,就是一辈子的生死朋友,彼此不用多说什么,只需一个眼神,就能互相明白、赴汤蹈火。
对于那些刀尖舔血、以命相搏的岁月,他一点都没有后悔过,甚至还有些怀念。
当初他在美国,遇到了那些事情之后,整个人已经失去所有信仰,变成了一具,空洞洞的行尸走肉。
如果不是投入了,这样一份有意义、有价值的工作,遇到那么多暖心的兄弟,完成了那么多,自己都感到无比骄傲的任务,他估计早就得上抑郁症,对人生失去所有期待了。
景画因为心情的失落至极,晚上就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才朦胧入睡。
本来第二天早上,她是按照生物钟的点数,准时醒来的,也打算起床、晨练,关键是再去22楼的中庭那里去看一看。
可是一想到,明阳说,他早上去不去看书,都是随机时,那一脸视她为无物的样子。
突然间,她就不想去了,同时又对他多了几分怨气。
她还在心里警告自己,千万别再犯花痴了,要重新认定一下,他与她的关系,仅仅只是上司与普通员工而已。
至于那些,若有若无的缘分,本来就镌刻地很浅,又都已经被他,用“一阳指”狠狠地刻意抹掉了。
他不承认、对她视若无睹,她又何必上赶着、去自讨没趣呢?
她可不是,一个自轻自贱、毫无原则的人。
上班后看着那些,她与明阳共同创意的策划案,似乎也已经没有了,那些柔情万种的感觉。
其实客观事物,本无感情色彩,只不过是庸人自扰的做梦者,强加给它们的罢了。
景画觉得自己,早就该清醒过来了,现在也算正当时,并没有丢什么丑,也没有捅什么篓子,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整整一天,她都强迫着自己,没有注意明阳一下。
她一直都在自己的格子间,努力地丰富着策划案,没有一秒钟的懈怠。
就像对着一副喜爱至极的国画,反复晕染、不断修改,以图让它,被精雕细琢得更完美一些。
这是她第一次,独立负责一部分案子,是会崭露头角,还是会见笑于人,一切就都取决于,她的敬业态度和职业精神了。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公司,马上就能获得,‘金鼎级’购物中心的星级称号了,这在本市,还是第一家呢!”
临近下班时,一直只有“噼里啪啦”敲击键盘声、和资料翻动声,以及低语谈话声的企划营销部--
突然间,被引入了一个“爆炸性”的话题,有些小小的沸腾起来。
“谁说的啊?如果真能那样,我们怎么不知道?所有的策划案,不都是从这里出去的?”
“是业务招商部比较给力,把世界珠宝顶级大牌--BON谈妥了,要来我们商场开专柜,还没到策划这一步呢!
本来我们要达到‘金鼎级’,就差这么一项,现在可好了,只要后续工作跟得上,能够让BON顺利入驻,一切就都完美啦!”
“你们这些,恐怕都是小道消息吧?”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哪里就板上钉钉了?听说万新也是跃跃欲试,被抢走也是分分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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