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啊！！！”
那一个小时里，整个实验室里都是他的叫声，杜湘躲在实验室的外面哭。
之后他疼的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才转醒，接下来就是发烧，接连发了一个多星期的烧，之后他极少搭理零卓远和杜湘。
零卓远之前一点也不后悔，他觉得这样提升了自己儿子的能力，但是后来渐渐有些后悔了，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从他决定去当兵那时候开始的吧……
零诺在十八岁以后想尽办法离开家，大学过后直接去当了兵，再回来工作的时候也是家也不回，在他看来那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家，是地狱。
——
所长沉着脸思考了一会儿：“是不是你的异能被谁泄露出去了？”
诺没往这块想，他只是觉得这人应该不是冲着柔去的。
“如果是你的异能被泄露出去了可能是有人怕你给打乱他们的计划。
不过确实，你的异能比较少见，总之你也小心点吧。”所长想想都觉得有些头疼，一个柔被盯上都已经挺麻烦的了，诺要是再被盯上了就更难对付了。
“那就麻烦了……我倒是觉得如果是同一批人的话就方便对付了，如果还是两边人的话就还要对付两队人。”
“是啊，你先出去吧，中午柔来了你们再去执行任务吧，这次任务地点在曲松小区，3幢甲楼4楼401。”
“嗯。”诺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就走出了办公室，路上遇见匀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
他和柔的想法是一样的，都觉得匀有问题，但是可惜在敏被执行前都没有找到可靠的证据。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柔那些天的脸色，是真的不怎么好看，却又假装在笑，假装自己没事，莫名有些心疼。
“诺，想什么呢？你昨天下午带过来的那个人什么都不愿意说，你快去帮帮忙。”一个同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去勾住他的脖子。
“我不行。”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他又问。
“他……他的异能和我异能施展的前提都是看对方的眼睛，我和他对视的时候如果我被他控制了你们都要出事。”诺说完拍了拍同事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示意他松开。
那个同事很识相的把手松开了，听完诺的话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啊……那我还是赶紧去想想怎么撬开他的嘴吧……”
那同事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满头的乌云走了。
下午，柔准时来到了公司和诺一起执行任务去了。
在车上无聊的时候她难得的看了下朋友圈，看着看着她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十指交叉，轻轻一掰就是咔哒咔哒的声音。
“怎么了？”
“没怎么。”柔气的退出了朋友圈，嘴唇有些微微发抖，传谣传的很开心啊？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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