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骁祁站起身来往外面走,一边说道:“到南城门去。”

“是!”

高侯敏忙应了一声,一边挥手示意两边的人准备出行事宜。

赫连骁祁站在大殿门口,看着那金灿灿的阳光,赫连骁祁的嘴角又扬了起来。

“今日天气不错呢!”

赫连骁祁似是喃喃地说了一句。

高侯敏笑着说道:“陛下,连日来天气晴好,老百姓们正忙着收谷子呢!这等好日头,谷子只消三五日,便可晾干入仓了。看各地喜报,今年又是个丰收年呢!”

赫连骁祁只说了四个字:“果真喜事!”

步舆来了,赫连骁祁上了步舆,高侯敏唱喏,摆驾南门口。

天牢里面,几个狱卒打开牢门,喝道:“都起来了!”

张簇簇和张飞飞惊恐不已,身子只往角落里缩,恨不得有穿墙术,能穿过这堵墙一般。

几个狱卒架起张簇簇和张飞飞,将两人往外面拉。

张簇簇和张飞飞哪肯老实被拖走?奋力挣扎起来。

狱卒怒起,说道:“你们若是老实点,我还能给你们个体面。既然如此不识抬举,休怪老子不客气!来呀,将他们二人给锁上!”

有几个狱卒抄起锁链,将张簇簇和张飞飞给绑了,然后往外面押走。

看到天牢门口站着的那膀大腰圆的刀斧手,肩上扛着大刀,对着他们怒目而视,吓得张簇簇和张飞飞不肯走。狱卒便将他们押入囚车,然后往南门口的方向去。

一路上,张簇簇害怕得大哭,口里直喊着:“我不想死!救命啊!”

张飞飞则是大骂张簇簇,还骂老天爷不公,刚给了他一颗甜枣,没想到却有毒。

在城门口处,囚车遇到步舆,狱卒赶紧停车避让。

赫连骁祁转头看向囚车上的张簇簇,见张簇簇哭得如此可怜模样,本来上扬的嘴角,此时又沉了下去。

步舆来到南城门下,赫连骁祁下了步舆,往城楼上走。

同时,赫连骁祁还说了句:“杀鸡儆猴。”

高侯敏很快就明白过来赫连骁祁的意思,应道:“是!”

随后,高侯敏又吩咐了一个小太监去传话。

囚车见御驾上了城楼,这才起行,往城门口而去。

出了城门,过了护城河,来到一块无人之地,囚车便停住了。

皇宫是坐西向东的,除正门东门与皇城相接外,其他三个门外是山地,十里之内是不得有人烟的。

狱卒打开囚车,这个时候张簇簇和张飞飞却又不肯出来了,双手紧紧地抓着囚车上的木桩子。

“快点!早点把事情办完了,我们也好回去了!大热的天,还要出来办这事!你们早死也好早投胎,也不要怨我们,谁叫你们犯了事呢?”

几个狱卒骂骂咧咧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两个人给拽了出来,然后将他们按倒在地上。

张簇簇和张飞飞两个人缩着脖子,闭着眼睛,浑身吓得瑟瑟发抖。即便头顶是烈日高高挂,可他们的背后却是冷汗直流。

狱卒叫道:“刀斧手,准备了!”

刀斧手打开随行带来的酒坛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大刀上。

随后,刀斧手说道:“你们二人莫要怨我,我也是吃这碗饭的。阳间你们莫停留,阴间一路好走!”

说完,刀斧手举起了大刀。

“啊……我不想死啊!”

张簇簇和张飞飞吓得大哭大叫起来。

刀斧手看了看张簇簇,又看了看张飞飞,说道:“先砍哪个好呢?”

张簇簇说道:“砍他!砍他!”

张飞飞冲着张簇簇说道:“你这个女人!我都被你害了,现在还要我先死,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

张簇簇哭道:“对不起……我……我害怕……”

张飞飞说道:“害怕也没用,害怕也要死!谁叫你作呢!这辈子已经没机会了,下辈子,你一定要注意了!我可不是好心提醒你,我是怕我倒霉,会再次遇到你,那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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