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童子又讨好地笑着说道:“反正,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有利,真的可以把握住这次机会的。你不知道,当一个男人愧对于他心爱的女人时,他会尽自己的可能去弥补的。”

张簇簇说道:“要真是这样,他之前又为什么要愧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呢?先做出对不起爱人的事情来,再做些别的事情来弥补?听着怎么就那么虚伪呢?”

玉童子说道:“说你是一个女人吧,也就这么点见识了!一个帝王,肩负的责任众多,要考虑的事情也多,有的时候,当然要牺牲些什么了。”

“哦!合着那个女人就那么倒霉,该为他牺牲了?”

“你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感情这种事情,不都是两厢情愿的吗?”

“啊呸!两厢情愿,就可以害人了?不就是打着感情幌子的骗子吗?男人啊,不就这个德行!”

“诶?你可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啊!好男人多的是,比如,我!”

张簇簇又不屑地嗤笑一声,说道:“嘁!你还是男人?毛长齐了没有啊?”

玉童子被呛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然后说道:“谁说我不是男人了?啊?我现在只是孩子的身体,孩子的声音,其实我早就已经是大人了!我都已经一百九十九岁了!”

张簇簇说道:“年龄不能代表什么!”

玉童子再次被呛得说不出来,然后气呼呼地说道:“难道,你父亲不是男人吗?你父亲就不是好人吗?”

说到这里,张簇簇的脸上又露出悲伤的神情来,眼神恍惚着。

“我爸爸?我爸爸……他不是一个好男人。就因为我妈妈生了我,他嫌弃我是个女儿,所以要跟我妈妈离婚。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张簇簇喃喃说道。

情景又回到从前,张父和张母在家中吵架。

张父指责张母在家中好吃懒做,还不能生儿子给他传宗接代。

张母辩解自己要操持家务,管带张簇簇,还要伺候公婆,哪里对不起他了?

张父说,没有给他传宗接代,就是对不起他。而且,张母已经怀不上孩子了,这等于是断了他们家的香火。他们家马上就要拆迁了,到时候就有大量财富要继承。

张母说,女儿也是继承人。

张父说,女儿只是别人家的人,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分他们家的财产。最重要的是,他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还怀上了孩子,现在必须离婚。

张母哭闹着,不肯离婚。

张父受不了张母的吵闹,再次离家出走。

张家的老人也不待见张母这个儿媳妇,因为她生不出儿子,要绝他们的后。哪怕张母再怎么用心伺候他们,再怎么受他们的气,他们对张母也没有一点好脸色,还叫张母赶紧离婚,孩子可以留下。

后来,张父到法院诉讼离婚,因为不构成离婚条件,法院不判离。

张父威胁张母说,如果不同意离婚,就让她一分钱都拿不到,让她们母女俩都活不下去。

张母文化水平不高,不懂法律,只得接受了张父一笔钱,同意离婚了。

张父自此消失在张簇簇的人生中,那一年,张簇簇三岁。

张母也大受打击,也多有抱怨张簇簇是个女孩,克住了弟弟,害得她过得这么苦。

好在外婆多有劝导,说自己都是女人,又何必看不起女儿了?

张母最终还是想通了,为了让张簇簇上大学接受更好的教育,不再步她的后尘,于是出去打工,把张簇簇交给外公外婆带着。

除了每个月寄些钱回来,张母会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以外,其他时候都没有什么联系。后来没几年,张母也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张簇簇的外公和外婆相继去世,在外婆临终的时候,张簇簇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母亲不要她了,而是母亲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外婆靠着她父母留下来的钱和积蓄,把张簇簇养大,为此还遭到其他舅舅和阿姨的白眼,骂她是丧门星。这让张簇簇的心里非常难受,童年也留下了阴影。

为此,张簇簇才发狠,让自己努力考上大学。

虽然天生的智商有限,张簇簇的学习成绩一般般,可她的运动细胞很强,凭着这个可以弥补她成绩上的短处,这才考上了一个本科体育院校。

只不凑巧的是,她八月份去学校新生军训,期间搞体训的时候,突然被太阳蛰了眼,从单杠上摔了下来。醒来之后,她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了。

玉童子感觉得出来张簇簇的悲伤,一只小手搭在张簇簇的肩膀上,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将来的生活你还要继续。现在你到了这里,就要好好地过,把你以前所受的罪都抛却,好弥补一下自己。”

现在张簇簇也想通了,既然回不去了,就只能做下一步打算了。

因此,张簇簇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皇帝陛下跟我的前身是怎么回事?”

“这个……”

玉童子又乱转着眼珠子,不知该如何开口,亦或是想找个什么借口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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